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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选择拒绝，不是么？”

随意的一句话，楚星栾便将“紫金假面”的态度展露——

我们可以合作，但“紫金假面”不会是你的下属，更不是你的工具。

在楚星栾看来，麻烦总是相对的。

或许，对于“权杖”，对于白夜来说，他的麻烦在“紫金假面”看来，就是一场风险极高的冒险也说不定。

这不是楚星栾妄自菲薄，而是一个可以通过对比得出的结论。

虽然旧日星河降临才刚刚过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旧时代的社会阶级遭到了破坏性的打击，但就目前为止，蔚蓝星已经形成了又一套社会体系。

这套社会体系比之旧社会的体系来的还要严苛与冷漠，对于一件事而言，只要是自身实力不允许，那么基本上就没有任何与之交集的可能性了。

丛林法则，实力为王。

于楚星栾看来，在蔚蓝星的公共秩序尚未普及之前，这套社会体系将会延续很长一段时间，而那时，正是蔚蓝星殊命实力开始停滞的瓶颈期，社会体量的膨胀将会减缓，掌握实力的上层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权利的建设上，蔚蓝星的阶级将会再次固化。

在实实在在的个人伟力支持下，这种固化甚至可能会比旧时代，以金钱与意识形态为基础的固化还要稳固。

话又说回来，这一切又与楚星栾认为“紫金假面”可能无法解决白夜的“麻烦”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就关系在，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

怎么说呢，就目前为止，像是“紫金假面”，或是其他一些顶级殊命，已经开始与下面的社会群体拉开了差距。

这种差距是肉眼可见的，能够实实在在感受到的——

当一些实力还在门徒阶徘徊的殊命，还在竭尽可能通关一个简单难度的副本时，“紫金假面”已经可以做到通关“真实状态”的传奇级副本了。

当蔚蓝星上，还有很多伪命乃至殊命在为了生存而奔波，过着朝夕不保的生活时，“紫金假面”已经在为了未来而拼搏了。

当某些底层的殊命拼尽全力完成了某个对他而言比较困难的任务后，拿着任务奖励的，数量可怜的命运之晶去往主城内消费，挑挑拣拣选了个黑铁级具现体时，“紫金假面”手里的传奇级具现体都有两三个了。

这是实力的差距，也是阶级的差距。

楚星栾很清楚“紫金假面”的水平，更清除“紫金假面”的定位。

在他看来，“紫金假面”就相当于那些在底层挣扎的芸芸众生，而“权杖”就是高高在上的“紫金假面”。

大人物会因为什么而想要得到小人物的力量，并以十分之诱人的代价作为条件呢？

是剥削！

楚星栾很笃定。

…………

就在白夜与“紫金假面”之间的“谈判”在环形山的山巅与山脚之间进行之时。

在那“波浪”一般的血肉山脉外围，在不同的方位上，七八队由真名阶带队的顶尖殊命小队，降临在了这血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