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要做的事情,和做事的理由,而且,事已至此,一味的埋怨并没有任何意义。
最后毛晴把夏歌带到了一个有些偏远的小院。她开了锁,动作很轻。
“嘘。”她小声说,“里面有人在休息,动作要小一点。”
夜深人静,自然有人是要休息的。
夏歌听话的放轻了动作。
进了小院,毛晴点了灯笼,小院子亮起来,夏歌看到院子西南种了一棵柿子树,还有葡萄藤,藤下也挂了两个小灯笼,亮亮的,葡萄架子下放着下棋的小石桌。东面是个小厨房,正面的堂屋垂了一层珠帘,影影绰绰的看不清里面,堂屋两面是休息的地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毛晴把手里的瓦罐放到了小厨,便招待她到了小石桌前,轻声说:“本来想带你去其他的地方,但魔教规矩森严,我的身份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就只能带你来这里了。”
夏歌问:“里面有人在休息?”
毛晴的表情就有些犹豫。
夏歌见她不想说,就笑了笑,“没事,我就随便问一问。”
白刃轻嗤了一声,别开了头。
毛晴道:“也不是不能说,但是……这个……”
“有客人来了吗?”
一个温软的声音响起来,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夏歌抬眼望过去。
细碎的珠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挑起来。
堂屋的灯亮了,照出了一个女人朦胧又美丽的身影。
青衣紫缎,身形微微有些丰腴,露出的鹅蛋脸唇红眼墨,举手投足间带着成熟女子的风韵。只是左脸上,戴着一张面具,那张面具只有一半,被紫色的丝线系起来,绕上如鸦羽一般的黑发,最后在后面系成简单的结,配着简单的珠玉和细细的绸缎,更显得朦胧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