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_51(2 / 2)

那双编织草蚱蜢的手;

丢了一只。

有一团苍凉的气儿从心口升到喉咙口,虞子矜慢吞吞地眨两下眼睛,闷闷哦了一声。

两人相对而立,无言。

“你要同我走吗?” 虞子矜轻轻问。

刀疤兵摇摇头,“我不走,你走吧。”

“那我走了。”

“嗯。”

虞子矜又看了他一会儿,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两条眉毛两只眼,一个鼻子一张嘴,一点也不拉看个分明,看进心里。

“你不要死了。”

他留下一句话,又走进马车里。

车轮子再一次无所知的滚动起来,骨碌碌,骨碌碌地滚动起来。

“虞子矜——”

虞子矜又听人声,反应极快探头看。

“虞子矜!他有一个妻子重病——

在上京林家村——”

耳中缭绕着嘶吼如字字泣血割心,是含泪带哭腔的。

寒风仍在呜呜呀呀吹着,虞子矜支着耳朵听。

“你若有心——

便,帮帮她——”

他恍惚瞧见一向冷漠的刀疤兵一张模糊的脸泪痕交错,深深地,仿若能将刀疤也盖去。

“帮帮她——求——你——”

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扑通一声跪下了,双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打在地上,如一只狼狈狗儿蜷缩身体。

他双肩耸下,好似压着谁也看不着的重铁。那样重,叫他弯下傲然脊背,撕开脸皮嚎啕大哭,哭声中满是滔天怨恨与不甘。

“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