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功德印 青衫烟雨 2807 字 2天前

他这一脚用了大力,把谢云帆踩得胸骨碎裂,大口呕血。

林烟烟尖叫一声,“武彬,你做什么!”

她不知道武彬怎么了,这会儿只能去抱住武彬的脚,并骂:“你疯了,你竟敢对同门出手!”

武彬一脚将她踢开,他手里提着的是把断剑,此刻,他直接用断剑一剑刺下,把断剑捅入谢云帆身体里,并双手握住剑柄,狠狠搅动。

谢云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呕血,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而林烟烟看傻了眼,反应过来时,她灵气疯狂运转,一掌拍向了武彬后背,却见那武彬猛然回头,大掌探出,将她手掌擒住,咔咔咔几声,把她指头根根掰断。

林烟疼得面色惨白,哆嗦着道:“你,你你……”

感受到武彬身上那浓郁的煞气,她万分惊恐,忍不住想要退后,“你,你入魔了!”灵修入魔后,比天生的魔修还要疯狂,属于灵魔混修,不过这种魔修会被心魔缠身饱受痛苦,一不小心就会爆体而亡。

“入魔?”本来外表看起来十分老实的武彬此刻神色间有几分妖异,他抿了一下猩红的嘴唇,自自语:“我入魔了?”复又低头,阴森一笑,“我的心魔不就是你么,你说,我入了你没?”

……

他们以为自己置身于漆黑的山洞中,但其实这些是幻境,实际上,他们三个依旧呆在祁连山半山腰,处于其他人的监视之下。

“你先回去,小婵快受不住了。”牧锦云看了一眼脚边的萝卜,冷冷道。

苏临安一点儿都不舍得走,才听到那入魔的男子说了句荤话呢,接下来肯定有好戏可看。

偏偏她在萝卜里神识不能外放,也就是她要是现在回到树井,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等她从萝卜里弹出来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谁知道会不会错过一些精彩内容。

牧锦云冷冷瞥她,说:“我倒是无所谓……”

话没说完,但苏临安明白他的意思。她不回去,小婵受不了无法再吸收,阴气外泄,对他牧锦云影响不大,可山上其他人,或多或少会受伤。继续溢出的话,就连外头的清水镇都保不住。

苏临安迈着小短腿飞奔回去,她上了山巅,钻入树井,在小婵撑不住停下来时,直接跳进了那洞里,稳稳把洞口堵住。

然后就开始数时间,看啥时候能出去了。

大概等了一刻钟,苏临安感觉元神从萝卜里弹出去,她立刻将神识延伸,正好看见武彬在撕林烟烟的衣服,已经把她裙子都扒掉,只剩下个肚兜了。

苏临安飞快地飘到了事发现场。

身上有心血魂灯的只有林烟烟,然而现在,林烟烟还没死。修士刚入魔的时候都很疯狂,一刻钟都过去了,居然林烟烟还活着呢?

“放开我,你这个骗子!”林烟烟头发散乱,拼命捶打武彬,奈何她本就受伤很重,根本奈何不得他。

武彬用手卡住了她的脖子,笑容阴沉邪气。

“我骗你做什么?”武彬看起来并无疯狂的迹象,他只是眼神阴郁,嘴唇鲜红,整个人显得有些阴森可怖,“我说过,我很爱你。”

“我这么爱你,哪还舍得骗你。”

林烟烟被卡住脖子,压根儿说不出话,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声。

他腾出手抚摸她的脸颊,声音鬼魅,“你肚脐处有颗红痣,大腿根儿还有朵梅花。”手指挑开仅剩的衣料,按在林烟烟肚脐侧的红痣上,他看着林烟烟,目露邪光:“我说准了吧,你干嘛还不愿意认清现实呢?”

“承认你每天夜里,都是跟我在一起……”他顿了一下,“那不是梦,也不是你的云帆师兄,是我,从头到尾都是我!”

卡住林烟烟脖子的手松开,直接指着她腿上梅花道,“你看,你的梅花,我每天都会亲上好久!是不是比以前更红艳了!”

林烟烟想并拢腿,奈何她做不到。

她只能抽泣着骂,“畜生!”

“我是畜生,那谢云帆算什么?”武彬桀桀怪笑,“是他故意叫上我与你们同行,方便我晚上来找你。”

“你胡说,云帆师兄已经被你所杀,无论你怎么污蔑他他都不能反驳,但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的!”林烟烟胸膛起伏,她咬牙切齿地道:“你既然爱我,是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她笑了一下,说:“你过来。”

武彬低下头,就见林烟烟吃力地扬起头,冲他扬起笑脸,说:“你当真喜欢我?”

“吻我。”

武彬的心魔就是林烟烟。

此刻见到这样的林烟烟,他理智全无,直接扑了上去,就见林烟烟口中突然寒光闪现,她嘴里居然藏着一柄尾指长的袖剑,此刻袖剑飞出,直接抹向武彬脖子,同时她咬牙切齿地道:“我要你死!”

武彬脖子上赫然被剑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可他却完全不知道疼一样,也不管颈项上的伤,而是不顾一切地强迫了她。

她太虚弱了,口中袖剑也没能杀死他!林烟烟身子蓦地一颤,绝望犹如海啸一般,将她瞬间吞没。

“是不是很熟悉……”他咧嘴笑,“想起来了没?”

林烟烟眼睛瞪大,泪水无声流淌,那身体的熟悉感让她意识到,武彬说的是真的!

她每天夜里都会做梦,早期的时候就是亲热,没有进行到最后那一步,倒后来便是一整晚一整晚的结合,一次比一次激烈。

其实男子的容貌她原本就看不清,只是因为喜欢谢云帆,就一直觉得是他,于是那喜欢就越来越深了,她天天晚上都能梦到与他做那事,潜意识就觉得自己非常爱他,那喜欢能不更深么?

那天月色正好,谢云帆邀她出去走走,两人在山上无人的凉亭里围着小火炉对饮,半醉半醒之间,她在酒水的刺激下,鼓起勇气主动献身,让晚上的梦变成了真。

谢云帆没有推开她,而自那次之后,她的梦就变成了后来的样子。

无休止的梦境,无止境的沉沦。

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