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小时后,景区医务室里,锈迹斑斑的病床上,一个人紧紧闭着眼,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可人没醒,双手双足却是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手舞足蹈着。
“师兄!这一局胜负未定,来日方长,我们择日再战!”
“你我师兄弟二人,自小相依为命,共同修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怎么滴,你就是跟我杠上了?”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你人多了不起哦!你你你,胜之不武!你欺负师弟我!师父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叶书北眉目紧闭,抡着臂膀,蹬着两腿,胡言乱语,宛如疯子。
这医务室里还有两个人在旁站着,瞧他这模样,谁也不敢走近。
叶书本没有安分下来的迹象,乱蹬乱踢,嘴里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整个床“嘎吱嘎吱”宣告着即将塌下的命运。
其中一人忍不住了,说道:“我们把他弄醒吧,这样下去万一床塌了,摔了个半身不遂怎么办。”
另外一人猛一皱眉,此事并不简单,“不成,你瞧瞧这力气得有多大,这一过去一定是损人不利己的,我看咱们不如把他敲晕得了!”
“好!就这样办!”
二人一合计,在房间里转悠了半天,看到了门后挂着的拖把,抡起拖把柄,轻手轻脚往床边走去。
“我数一二三,闭眼敲上去?”
“成!”
“一~~二~~~三~~~~~”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
野狗散人入眼便是白茫一片,模糊看到两个人影站在自己跟前,面容陌生,可这手里的东西并不眼生,那是师兄的拂尘!
卧槽,师兄在自己眼前!他想干什么?偷袭?暗袭?我呸你个名门正派!还耍这些阴狠肮脏的手段!
可不对啊,记得最后的自己和师兄在华山之巅大战了七天七夜,分不出胜负输赢,二人皆已筋疲力尽,灵气耗尽,晃着晃着就倒地不起了。
果然是师兄,恢复起来也比自己快一步,而师兄手里的拂尘恰巧是他最害怕的,每回缠住自的时候都动弹不得,想必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