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拍了南南一下,“我们是小学同学,以前小时候我们还打过架呢。”
南南更懵逼了,她以前这么彪悍的吗
南南不知道说什么,那女人看了眼霍景席和小奶包的方向,“那是你老公和女儿吗”
南南来不及回话,那女人又道,“真帅”
“”
见南南一脸无语,那女人大笑了声,“开个玩笑”
与此同时,远处有人喊了一句“小佳,走了”,这女人摆了下手,“来了来了。”
然后拍拍南南的肩头,“我们有机会再聚一下啊老同学。”
言罢屁颠屁颠的就跑了。
南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所云的眨了眨眼睛。
这女人还真风风火火。
“南南过来啊”
“妈咪,你在干嘛”
不知何时霍景席和小奶包已经走了好长一段了,南南连忙拔腿追上去,“来了”这段小插曲并没有掀起什么涟漪,她转眼就把这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然而她并不知道,暗处将俩人这番对话看了个一清二楚的人,眸眼里闪过怎样一片癫狂又阴邪的狂
喜。
这一家三口子散步散到天色彻底黑下来才回老宅,南奶奶已经喝完药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南南回来,便也拉着小奶包一起在老人家身边坐下。
霍景席走进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盘子切的整整齐齐的水果。
于是四口人坐在电视机前,边看电视边吃水果边聊天,好不融洽。
九点半南奶奶便回房间睡觉了。
南南带着小奶包去洗澡,哄完小奶包自己洗完澡出来时也已经十一点了。
她看了眼时间,拿过吹风机刚准备吹头发,手里的吹风机忽的被抽走,她还没来得及抬头,一只大掌按下来,“别动,我给你吹。”
南南心里一个咯噔,脑海里忽然蹿过一个画面。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正厅,同样是沙发,两个人。
其中一人正在帮另一人吹头发,只不过,吹头发的人,是她。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她以前的记忆,她努力的想看清楚她是在给谁吹头发,然而那个人的脸一片模糊,无论她如何努力的要去看,始终就是看不到。
脑子里又腾起一股熟悉的疼意。
霍景席吹到一半发现南南的异样,放下吹风机连忙将南南抱起来,冲回房间将南南放在床上,把林泉择给他的药翻出来,倒出两粒喂进南南嘴里,又喂她喝了杯水。
这药虽然没有立刻将南南的疼全部压下去,但至少压了一半。
头脑一半清醒的南南清楚知道眼前抱着她的人是霍景席。
她伏在他怀里,双手用力攥着他的袖子,在一沉一浮的痛感中,沉进模糊的睡意里,尔后慢慢睡了过去。霍景席狠狠松了口气,等她睡着,她的头发仍没有彻底干透,男人不敢在开吹风机,怕吵着她,于是用一把扇子,扇了半个小时将南南的头发吹干,后才心满意足,搂着
小妻子一觉到天亮。霍景席难得睡过了头,醒来已不见南南的身影,他翻身下床,打开门一瞧,就看见正在阳台晾衣服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