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原想自己洗,便叫南南出去陪着奶奶,哪知小女人歪着脑袋笑,“我们是夫妻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明明是一句故意调侃的话,然而话说完,南南没忍住笑了开来。
男人心头发烫,双手钳住她的细腰将人困在洗碗池上,“我比较喜欢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这样的形容。”
话落俯身亲了亲南南的唇。
南南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我也喜欢听呢”
真是软得心都化了呢。
霍景席都压不住体内暴走的野兽了,压住南南险些控制不住。
南南惊叫出声,“啊”
听到声音的奶奶连忙跑过来,“怎么啦怎么啦”
南南脸红得发烫,话都不敢和奶奶讲了,气得用力拧了这罪魁祸首一下。
霍景席失笑,安抚着她的同时冲门外道,“没事奶奶。”
男人的声音有些喘,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南奶奶便晓得里头是什么情况,到底是过来人,“别太用力了,小心弄坏我的碗啊”
南南浑身都红了。
霍景席更瞧得血脉喷张,张嘴吻上她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脖颈。
洗个碗都不消停啊
然而最后关头,南南狠狠咬了霍景席一口,然后趁男人吃痛惊愕的时候一溜烟跑了,口中大喊着,“奶奶”
不仅留下一身狼狈的霍景席,还留下了一池子没洗的碗。
论被老婆坑的老公该如何顽强活下去
结果便是洗完碗还得去洗手间自行解决。
霍景席再次出现在南南面前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彼时他的小娇妻正和南奶奶坐在院中的亭子里剥花生豆。
桌上放着一篮子连根而起的花生。
一老一少,坐在午后的阳光下,谈笑风生,惬意而温馨。
霍景席站在远处看着,心里被一种饱满的情绪填的满满的。
男人掏出手机,拨通了苏礼煜的电话,“准备得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霍景席满意挂了电话,举步刚准备走向南南,眼前骤然一黑,心口也蓦地有如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疼得他险些呛出声。
男人扶住墙才勉强站稳,单手紧紧摁着心口,耳边一阵轰隆隆的,有那么一瞬间,竟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直到几秒钟后,一切才缓缓褪去,慢慢回笼的视力和听觉,让那销声匿迹的异常褪得好似没有来过般一干二净。
霍景席蹙起眉心,眸底的黑色一点一点加重。
“霍霍”小妻子清丽的声音如一道阳光照进他的世界,霍景席迅速回头,就见南南逆着阳光朝他奔跑过来,笑靥如花。男人扬起笑,张开双手将她抱了个满怀,小妻子满脸带笑,手心攥着颗有点儿畸形的花生豆开心地冲他手舞足蹈,“霍霍你看,我剥到一颗双生花生豆,你快吃,奶奶说吃了能生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