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啪嗒关上,南南挂在霍景席身上,抬头见男人嘴角有些紧绷,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道,“厉大哥和你说了什么了吗”
男人低眉亲了他一口,“他已经对我构不起任何威胁了。”
南南钻进他怀里,“霍霍,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除非她死。
后面那一句南南没说,听到小妻子突如其来告白的首长心头雀跃,只想立刻回家和小妻子造娃。
可好不容易回到霍宅了,南南却被霍老夫人叫了去,还不让霍景席跟着。
霍景席想立刻和老婆实行造娃行动的计划无奈推迟。
而这替一推迟,足足两个小时。
南南才从霍老夫人的卧室里退出来。
一见着娇滴滴的小妻子,霍景席二话不说扑上来,搂住娇妻的腰封住她的唇,可劲儿剥夺着她齿间的清香和胸腔里的氧气。
南南瞬间就软了。
霍景席一路吻着南南进屋,将人压在床上的时候已经褪光了她的衣裳,伏在小妻子耳边,他还是没忍住问,“奶奶和你说了什么”
意乱情迷的南南听到霍景席缠绵的问话,一下子想起老夫人在卧室里和她说的那些话,小脸更红了一圈,难受的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胡乱蹭了蹭,“霍霍,要”
到底是无意识的勾引还是有意识的撩拨呢
总之霍首长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妩媚的南南,什么答案也不想知道了,如狼似虎的扑向小妻子。
这个如鱼得水的夜啊,注定是甜蜜的。南南究竟被霍景席折腾了几次她自己都不知道,只知最后困得实在受不了了,不停求饶,霍景席最后一次冲刺过后抱起已经睡过去的南南进了浴室,将自己和小妻子里里
外外都清理了个干干净净后抱着南南回了卧室。刚将南南放在床上,霍景席站起身要去关灯时,脑子里猝然袭上一股熟悉的眩晕,和下午在皇城的那阵一样,不同的是,在这眩晕袭上脑门的同时,霍景席心口隐隐缠上
一股疼意。
男人脚下一软,猛地单膝跪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他单手撑在地上,另一手捏住犯疼的心口。
说特别的疼没有,处于可以忍受的中等范围。
而和中午那阵眩晕相同的是,这样的疼意并没有维持很久。
十秒钟后,逐渐褪去。
霍景席感受着逐渐消散的疼意和恢复明亮的视线,屁股一沉直接坐在了地上。
捏在心口的手还没有松开,他用力拧起眉,若说下午突如其来的眩晕是一场意外,那此刻发生的事情,足以推翻那是场意外的定论。
霍景席看着自己的手心,用力捏了捏拳,难道是老了
“恩霍霍”床上正在熟睡的南南忽地发出一声嘤咛,直接将霍景席的注意力全拽了过去。
男人立即翻身爬上床,轻柔搂过南南的腰,小妻子顺势钻进他怀里,睡颜乖巧。
霍景席轻轻一笑,还以为她醒了,原来是在说梦话,低眉亲了亲她的额头,未再多想,搂着小妻子沉沉睡去。
翌日,南南是在一阵瘙痒中醒来的,还没睁开眼就感觉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小妻子摁住为非作歹的手呢喃道,“霍霍,别闹”
霍景席从她身前抬起头,倾身封住小娇妻的唇,“昨天奶奶和你说了什么,恩”
南南脑海里空了一下,忽然觉得这样的画面有些熟悉。
脑海里紧跟着蹿进霍景席第一次和南奶奶见面的时候俩人也单独谈过半个小时,南南追问霍景席奶奶和他说了什么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来着
哼,看现在还不风水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