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绝不会置我于不顾的苏礼煜,你给我出来”
苏礼煜也真的出来了,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被摁在地上的姚依雪,昂扬下巴冷冷笑起来,“动手吧。”
“慢慢整,别让她那么快就死了。”
“是”
夜已经很深了,是该休息了。
苏礼煜转身上了楼。
旧白楼楼上不同于楼下的阴森可怖,富丽堂皇的装修极其奢华,延续了苏家地下城堡的风格。
其实苏礼煜并不喜欢这样的风格,奈何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他不喜欢,也得只能将就着。
旧白楼隔音很好,即便楼下姚依雪尖叫得破了嗓,撕心裂肺震耳欲聋,楼上的苏礼煜也听不到半分声响。
冲了澡的男人站在窗前,浴袍松松垮垮落在肩头,露出的肌理分明,结实又诱人。
他时常是带着狐狸般虚假的笑的,很少露出如此狂傲不羁的一面,在这夜里,眼神都变了,暗黑且冷冽刺骨。
这才是真正的他,毫无温度。
与霍景席不同,他是首长,正面的东西需他维持,他护着一方土地,代表正义和安然。
而他的代名词是死亡。
出生在苏家,注定了他推脱不掉的一生。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是如何踩着一身的血上来的,只是他很庆幸,在光与影的对立面里,他和霍景席成为了好兄弟,而不是死对头。
不仅仅是因为霍景席的胆识和身份,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这个人。
苏礼煜抿了最后一口红酒,拉上窗帘,上了床休眠。
姚依雪被折磨了一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叫嚣的疼,可这种疼又不是那种痛彻心扉的疼,而是如万蚁噬心般,挠心挠肺,让人无法忍受的难耐的疼。
她睁开眼睛,就见不知何时出现的苏礼煜正优雅坐在她面前喝茶。
“还没死就继续。”闻言姚依雪立即挣扎着撑起身子,看向苏礼煜,奄奄一息道,“等等我我知道我必死无疑但在临死前我想想让你帮我拿一样东西给给阿席可以
可以吗”
苏礼煜眯起眼,“什么东西”
“你你亲自亲自过来否则我不放心”
闻言,苏礼煜眼睛眯得更深邃了。
也不含糊,连犹豫都没有,他直接起身走到姚依雪跟前,蹲下身子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你最好别耍”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见姚依雪猛然从口中吐出一道白白的东西。苏礼煜直接伸手将东西原封不动摁回姚依雪嘴里,女人瞪大眼睛,咕噜一声就将东西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