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是如此。
春秋时代十户九空,常年战争不断,青壮力多服徭役抓壮丁,剩下孤寡老者女人和孩子苦苦挣扎求生,就算没了丈夫,该交的税还是要交。
不说民不聊生,也相差无几。
里飞沙脚力快,耐力好,连续奔跑一夜,马不停蹄将赵政送出了邯郸。
秀爷跟在后面。
离他一千来米,不用担心跟丢,里飞沙身上有系统提示在,素月跟着坐标走怎么也不会走丢。赵政在城外上了船。一艘小木船,破破烂烂,很难想象怎么过去。尤其,这条船是他自己砍树弄出来的,话说小胖子,你有造船证吗?你能保证下水不散架?别以为看了几本天工开物就有样学样,亲……且行且珍惜吧!
河水涛涛,泛起层层浪花,有点泛黄,和经过森林的水是两个水源。
秀爷放出渡情,一叶扁舟,一张白帆,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加上江河涛涛,总有满心豪迈,悠然度日的情怀。他躺在竹筏上晒太阳,伊布托着长长尾巴跑来跑去自己逗自个儿玩,时不时伸出爪子拨拉两下水,水珠冰凉,它抖抖毛,拿湿漉漉的爪子到处跑。
渡情上全是爪子印。
赵政一个小破船不知去哪儿。
茫茫河岸,寻不到方向。
秀爷索性让渡情跟着坐标走,他只管补觉,昨儿晚上跟着赵振赶路,黑眼圈冒出来了。
“前方何人!”
汉子一声吼。
秀爷哼哼:“不服来战!”
当然,他不会动手。
一艘船从远处驶过,船头站着五大三粗的汉子。
他目光锐利眼神好,瞬间一亮:“喝,好个大美人。”
秀爷撑着上半身,垂眸,怎么看都是一马平川,这货瞎眼吧?他拍拍伊布脑袋,顺手一揉:“等爷回来。”
“你是谁爷是谁爷呢!”被人占便宜的小家伙抓狂。
秀爷充耳不闻,起身,反手拔出蓬莱鲛刃,黑白纹路的鲛刀刀尖弯钩,造型霸气凶残,在阳光中闪闪寒光,霍霍发亮。脚下一点,人轻飘跃起,借竹筏之力冲向水面,一朵浪花在脚尖绽放,赤足踩在水花上冰凉沁人,微不足道的力,踩上去不损一滴水花。
柔软,轻缓。
如一根羽毛滑过江面,不起半点波澜。
转身一跃,脚尖连点,蹬蹬蹬就上了船头,鲛刀伸展:“你说,哪个是大美人?”
船上呼啦啦围上一群人,那汉子咽了口唾沫:“误会误会。”
“误会?”秀爷冷哼,眸光流转,悄然一瞥,船角一面旗帜,黑色玄纹,折在一处,丢弃又不是,藏着掖着。
秀爷给自己上了一道剑舞,双兵冷锐:“来战!”
杀气透体而出。
莫说战国,就是后世千万年,哪个见过剑三唐朝跟仙侠一般自带光影声效的?
未战先弱三分。
秀爷一拳打飞领头的汉子,飞起一脚,踹翻后面偷袭者。
“跑马滴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滴骏马像疾风一样~~”
“嘶~”
“哎呀,素月你怎么出来了?赶紧回去回去,你忘记你晕船啦?”手忙脚乱将素月塞回包包里,一回头,地上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