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翻着陈年趣事,在他们之间似乎就没有不愉快的事,每一件都藏着喜乐,每一件都藏着情意。
一坛一坛的酒下去,茧嵘面色绯红,桃花眼中水雾弥漫,媚从骨中来,直直凝望自己的哥哥。
茧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喝比茧嵘还要多,也不怎么的今日的酒格外醉人,他都快分不清茧嵘在哪了。
“哥?”茧嵘的声音像隔着云雾飘来。
……嗯,嵘、儿?
“哥,你没事吧?”茧嵘的声音又传来,而后似有一阵叹息,然后是开门声,和茧嵘的低语,“大少爷醉了,你们扶他回去吧。”
茧峥蹙眉,他没醉。
却晕晕乎乎说不出话,几个呼吸间,他感觉被人搀扶起来,摇摇晃晃,好像有不断的时间,又好像才一会会,他被人放在了床上。
茧嵘呼吸有些急促,他可没叫什么仆人进来,只是装作开门的样子,给茧峥一些错觉。
他轻手轻脚将茧峥安置在床上,看着茧峥同自己一模一样却气质截然不同的容颜,无声地唤了一声。
哥。
茧嵘小心翼翼地覆在茧峥身上,紧张地贴近茧峥的脸,试探地在那张自己窥视已久的唇上印上一吻。
一旦开了头便再也停不下来。
不知多久,房内的声响终于消失。
约莫一盏茶时间,茧嵘艰难地从茧峥充满占有欲的强制禁锢中脱离。全身酸痛中,他咬着唇穿好衣服,使用水灵力,给茧峥擦拭清洗身体,又用清洁术除净茧峥的衣物,给茧峥穿上。
房间内一切异样被抹去后,茧嵘才松了口气,面色如常地扶着茧峥,打开房门,叫来几个奴仆,将茧峥扶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