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定看到宗雅芳和郑玉倩的小脸都出现了惊讶的神情,就知道她们一定是现了什么,风水并不是说真的全都是无形的,而只要你仔细去观察,那就能看出不一样的地方来。这一个特大的日晷放在这里已经几十年,而天天都有无数的人经过这里,只是这些人之中的绝大部分都没有仔细地看过这一个日晷,而只是以为这个就是一个简单的建筑,所以这样的人看不出风水的奥妙之处也没有任何的奇怪了。
“是的,似乎是不一样,那闪烁的地方似乎不是反光吧?”宗雅芳有一点不太肯定地说。
“是啊,如果是反光,那应该不是这样子的。”郑玉倩也侧着小脸,看着罗定说。
摇了摇头,罗定肯定地说:“那当然不是反光,那一圈一圈的光纹,其实就是阳气。也就是说,这个日晷法器,通过晷针和晷面,其实是把太阳之中所含有的阳气‘吸’了下来,然后再散出去,所以才会形成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个光纹,那其实是就是阳气散出去的时候所形成的。一般来说,阳气同样也是无形的,或者是以我们所常见的方式——如阳光或者是火光等等的形成出现的,但是在这里,因为这个日晷吸来的阳气很强大,所以在散出去的时候就会影响到晷针处周围的空气,所以才形成了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光纹。”
“啊,真的是这样的神奇?”像郑玉倩这样的从小就是受着正统的教育长大的人来说,这个显然是有一点出了她的认识的范围了,但是这个也是自己亲眼所看到的,所以似乎也是真的事情。
“其实很简单,如果你现在通过仪器来测试一下那一个晷针的针头处的温度的话,那就会现那里的温度离奇地高,远远高出正常的温度,而之所以有这样高的温度,就是因为那里是散阳气的地方。”
罗定知道自己的这个判断是绝对正确的,因为虽然他的异能不是温度计,但是却感应到了那里正有一个强大的气场在不断地往外“释放”着能量,所以在那里形成很高的温度是相当正常的。
事实上,这个日晷就是一个引阳和散阳的法器,只是这样的东西在人们的眼里通常是把它当成是一个古代的指示时间的东西,所以没有注意它罢了。
“正是有了这个日晷,所以深宁大学的阴气才被镇住了?”对於罗定的话,宗雅芳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与郑玉倩不一样的是,宗雅芳在村子里就已经见识过一次罗定的神奇了。
“没错,这个日晷的对於深宁大学的阴气的镇压的作用,比你们这些学生加起来的阳气都要重,而因为深宁大学的阴气实在是太重,没有这个东西,那问题可就大了。”
深宁大学的风水有说不完的故事,这所大学的创办人敢在这里建这样的一座大学,实在是一个强大的风水师才有这样的胆子,要知道这里可是会生活着成千上万的学生,如果不能把这里的阴气镇压下去,那后果之严重,那绝对不是用言语就能形容的。
所以,对於当时布下深宁大学的风水的那一个或者是几个的风水师,罗定是深深的佩服。他相信,除非是真正顶尖的风水师,要不是不可能在深宁大学这里布下一个有众多的风水建筑组成的风水大阵,从而让这一所大学为整个深宁市甚至是全国的各行各业培养出大量的人才。
“也就是说, 我们就算是生活在这里,也不会受到这里的阴气的影响?”郑玉倩最关心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了。
“当然不会,如果会,那深宁大学已经建校几十年,一定会出现问题了,而这些多年来,非但没有出现问题,反而是出了这么多的名人,所以说,你们就放心在这里读完自己的大学吧。”
罗定乐呵呵地说。
拍了一下自己的胸,郑玉倩笑着说:“只要是没有事情就好了,要不我可真的是会选择不来这里读书了。”
听到郑玉倩这样的话,罗定不由得乐了,说:“你就这样怕死啊。”
瞪了罗定一眼,郑玉倩说:“我还有大好的青春没有享受呢,能不怕死么?”
“哈这个倒也是。”
罗定陪着宗雅芳还有郑玉倩慢慢地在深宁大学里走着,而他也把深宁大学里的一些风水的建筑以及它们的作用一一给她们说了出来,而宗雅芳和郑玉倩慢慢地也听得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