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定知道气场虽然没有办法直观地证明出来,但是正如余福安所说的那样,在场的都是高手,都用自己的办法来判断一件法器是不是拥有气场再说了,余福安把在场所有人都拉了进来,如果罗定还坚持自己的要求的话,那就是和现场所有人作对了。
这种事情罗定是绝对不会干的。
稽稍地点了一下头,罗定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拿起了那一对龙凤百佛般若佩,说:“开光法器,就算是出现一两件没有气场,一点也不奇怪吧。”
在场的人不由得都轻轻地点头,今天晚上能站在这里的,无一不是法器方面的高手,他们都知道罗定的话一点也不错,就算是用模具生产出来的产品,都有可能会出现残次品,更何况是开光这种神秘的仪式?就算是出现了一点意外,也没有什么出奇的。
看到大殿里的人大多数都在点头,明月忍不住了,他看了一下余福安,现余福安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心里不由得暗骂了一句“蠢货”,虽然明月并不想亲自出马,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了!
明月往前一步,说:“罗师傅你说得没有错,开光的法器确实不可能是百分之一百都出现气场的。但是,这一件龙凤百佛般若佩不一样。”
州!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自己不出面、而是使了一杆枪在前面耍,然后就坐收渣人之利?”
罗定心里冷笑了一下,他知道明月终亍是忍不住了,自己跳出来亲自上阵了,这也正是罗定的目的,既然明月和余福安一起来对付自己,自己就一定要把他们都拉下水,让他们两个好好地出一次大丑!
“噢?不知道明月大师又有何高见?”罗定吾一次故作不解地问,只是语气之中的故意是谁都听得出来的。
这一下把明月气得脸也绿了,在佛教界也是有名的人物,什么时候给人如此地顶撞过?他怨毒地看了一下空了,在明月看来,这一切都是空指使罗定这样做的。
在罗定和孙国权妾进来一会,空了就已经慢慢地走到了孙国权的身边,对於明月看向自己的那怨毒的目光,他根本就是装作看不到但是他却不得不担心一样事情,那就是现在把事情越闹越大,一会要怎么样收场?
因为不管罗定把话说得再响,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就是那一件龙凤百佛般若佩上面真的是一点气场也没有!虽然罗定提出说开光法器不可能每一件都会出现气场,但对於现在自己的处境来说,帮助并不大!
而且,以自己对冉月的子解,空了知道明月既然已经出声了,那肯定是早有准备。
“孙施主,你说罗施主到底有什么想法?”空了压低声音问。
空了的这个问题让孙国权有一点直翻白眼,自己又不是罗定肚子里的轫虫,怎么可能知道罗定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从这个问题也可以看得出来空了现在确实是相当的被动,要不以他的修行,是不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来的。
明月毕竟多点的修行,虽然很生气,但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也就慢慢地平静下来了。甚至,明月还笑了一下说:“一般来说,开光法器如果形成不了气场,与几个因素有关一个是法器的材质不行;第二个就是上面所雕刻的能法力的图案不精确;第三个就是开光的人修行不足。”
停了一下,明月又接着说:“罗施主你的这对龙凤百佛般若佩是由空了师兄主持开光的,空了师兄的修行不用说的了,也就是说这件龙凤百佛般若佩在开光之后出现不了气场,那只剩下前面两个原因了。”
明月把话说到这里,罗定马上就明白了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了看似是先把空了的修行不足的这个因素摘出去,但是一会肯定会说这一对龙凤百佛般若佩的材质和雕刻都很好,那就会反过来证明这件法器之所以出现不了气场,就是因为空了的修行不足。
果然,在明月刚一说完这些话,刚才沉默下去的余福安又跳了出来,大声地说:“虽然我对法器不是太了解,不过也看得出来,做成这一对龙凤百佛般若佩的是多年的桃木,木纹清晰如丝,做工精明上面雕刻的龙凤和百佛还有般若经文都是清晰无比,可见是出自制造法器的高手之手的。
听到余福安这样说,在场的人都点头称是,在罗定来之前,他们都看过了这一对龙凤百佛般若佩,对它的材质和雕功都有深入的了解,但是这样一来,马上就会带来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件法器之所以出现不了气场,就只能归咎於空了的开光能力了!
空了也知道明月绕了这样大的一个弯,真正的目的就在这里但是对此他也无可奈何,因为正如明月和余福安所说的那样,这一对龙凤百佛般若佩不管是从材质和雕功来说都是上上之选,如果开光之后出现不了气场,那就只能是自己的问题了。
对於这个事实,空了不想承认,但是却是否认不了,他的心中此时是一片苦涩。这个事实对於一个想要接任广宏寺下一任主持方丈的人来说,打击太大了一个开光法器都处理不好的人,怎么有资格接任在佛门有着崇高地位的广宏寺的主持方丈?
空了的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一直以来,他努力修行,钻研佛法,为的就是总有一天能接任广宏寺的主持方丈眼看着一切都顺利无比,但是却想不到在这样的一件事情上裁了跟斗,不过,他却没有怪罗定,毕竟开光的是自己,把事件事情都搞砸了的正是自己!
罗定看着已经露出了胜利微笑的明月和余福安,心中更是冷笑不已,就这两个人,还不放在他的眼里!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