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位先生,你说得真对,我们这里的古钱都是真的,要不你挑几个?收藏也好,做什么你说的那个五帝钱也好,都是相当不错的选择啊。”
摊主一看罗定抓起了古钱,马上就走过来推销说。
杨千芸一听,不由得乐了,这个摊主肯定不知道是谁,也肯定不知道罗定的本事。就算是她这样的外行人,都知道这种摊子的古钱根本就是假的,更何况是罗定这样的人?
罗定也是一愣,刚才他不过是说得兴起,又刚好走到一个卖所谓的古钱的摊子,所以才抓起几枚铜钱来给杨千芸“现身说法”地解释起来,却是没有想到会有人趁机给自己推销起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罗定也不由得乐了,卖这里的铜钱?拿在手里的这几枚铜钱上一点气场都没有,不要说是手上的这几枚,以现在罗定右手的气团的强大,他一刹那之间就把整个摊子上的所有铜钱都扫了一个遍,现就只有柜子里摆着的那几枚还有一点微弱的气场,不过这样的东西现在早就不放在罗定的眼里了。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卖的铜钱基本上都是假货,要知道如果真的是古钱,那起码也是清朝到现在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一枚真钱变得拥有气场,就算这种气场再小,也得有不是?
“呵,老板,你这里的铜钱,没有几枚是真的,所以就不用向我推销了,咱们都是明眼人,是不是?”
就算是罗定比较少来这种地方,也知道这样的地方的摊子不可能卖的都是真货。
“怎么可能?我这里的铜钱都是真正的古董。”小摊的主人很显然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听到罗定这样说,也不生气,依然笑呵呵地说。
“真的?”
“绝对是真的,如假包换。”说着,摊主还指着墙上贴着一张纸样说,“我们这里的东西,假一罚十。”
罗定一听,这下更乐了,假一罚十?这种事情谁信?先不说这古董很多时候并没有一个定论,就算是有,那张假一罚十的条子恐怕一有人上门来闹,一撕就不见了。
“你说你这铜钱是真的,要不我们来打一个赌?”罗定觉得反正也误不了太多的时间,和这个摊玩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而杨千芸也笑着站在一边看起热闹来。
摊主明显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点头说,“赌什么?”
抛了一下手里的铜钱,罗定说:“这枚是干隆通宝,干隆年间由於经济达,所铸造的铜钱的含铜量比较高,所以声音比较清脆,我说的不知道对不对?”
这确实是古钱的基本常识,而且听到罗定说出这样的话来,摊主非但不担心,反而高兴起来,通常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不过是收藏的菜鸟罢了,於是高兴地说:“没错,你说得对。”
“那,我们就来赌一下这枚铜钱里的铜的含量,如果过百分之三十,那我付你十万,如果不过百分之三十,那你付我十万。”
罗定的话让摊主目瞪口呆,赌铜钱那赌的就是真假,哪有赌含铜量的?摊主对於自己的这枚铜钱自然是一清二楚——是假得不能再假的假货,但是做工却是相当的到位,无论是纹路又或者是做旧,甚至是敲击的声音等等,都与真钱相去不远,所以他并不怕罗定和他赌这到底是不是真钱,反而在这个含铜量上,他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叮!”
罗定看到摊主这样的模样, 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甩手把铜钱扔回到摊子上,转身和杨千芸离开了。
“嘿,你是怎么知道那枚铜钱是假的?”杨千芸一边和罗定继续往前走,一边笑着问。
“我刚才说了,铜钱也是法器,如果这是真的古铜钱,早就有气场了。”罗定满不在乎地说。
“可是,那你又知道这假铜钱的含铜量不到百分之三十?”这才是杨千芸最好奇地地方。
“法器上的铜钱,不是非得是古铜钱,只要是铜钱就好,现代的假铜钱作五帝钱的法器更好,因为可以铸出更多的含铜量高的铜钱,含铜量高了,就会多多少少形成气场,所以,我才能……咦,我们快去看看。”
正一边走一边说得高兴的罗定突然右手手心一动,气团跳动是因为感应到了一个强大的气场。这让罗定不由得停下来,确定方向之后拉着杨千芸就往十来米前的一个画店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