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林冀遥和江乐贤有些恩怨。”洪乐阳笑了起来,昔年林冀遥赶赴沙场的时候,其怀有身孕的妻子留在万剑崖,出关后的江乐贤听得林冀遥有退八大门派的气势,于是携剑去了万剑崖,谁曾想一个儒生剑客会对一个妇人动了情,也算是荒唐。
“什么恩怨”吴玄航低声的问道,“属下也算半个江湖人,可从未听说过他们两人还有恩怨。”
“你知道江乐贤那老匹夫为何孑然一身嘛”洪乐阳怪笑一声,紧接着说道,“说正事吧。”
吴玄航兴趣正浓,听得洪乐阳后面一句话,他顿时觉得索然无趣。
“陛下对城中的传言还不知,可此事早晚都会传入陛下的耳中。”洪乐阳嘶哑的低沉说道。
吴玄航蹙眉,本以为关内侯几人之事处理完以后,他可以缓一口气,哪曾想城中有传出了关乎泗水巫蛟的传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泗水巫蛟出现再淮阳以后,他的仕途似乎就变得异常坎坷起来。
“关乎江湖诸事,我们蛛网的人要比易廷尉了解。散布谣言的人是一个机智之辈,将此事和丐帮鹰派折割之事联系在了一起,算是给了陛下大动肝火的好理由。”吴玄航低笑了一声,若仅仅只是关乎泗水巫蛟,高坐王位的帝王不惜调动大晋所有的精锐去调查,恐怕会成为一些士大夫和文人墨客的笑柄,可要是和鹰派折割等事联系在了一起,便给了帝王一个大动肝火的缘由。
此非为己,而是为了大晋的百姓好一个算计呀,洪乐阳眯着眼睛,淡漠的笑着。
“我”吴玄航瞥了一眼洪乐阳的伤口,对方腹部上有一道伤疤,这是北赵癫所致,而对方右腰处结痂的伤口则是两名神秘刺客留下。
“你不想掺和此事”洪乐阳嘶哑的问道。
吴玄航点点头,握着剑道,“由不了自己。”
洪乐阳笑了笑,扭头瞅了一下吴玄航。
“九千岁的伤还未痊愈嘛”吴玄航看着洪乐阳压着伤口的手,不由问道。
“匕首上有千机散,伤口愈合后残留在体内的毒会再次爆发,新长出的肉会一点点的溃烂,如千虫撕咬一般。”洪乐阳摇摇头,语气瞬间疲惫下去,“此毒目前还没有解药,中千机散毒者,纵使侥幸没死,也会活在巨大的痛楚之中。”
吴玄航打了一个寒噤,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洪乐阳的腰部。
“此次叫你来,乃是为了提前告诉你早做准备,不要等陛下下旨后,你才动手调查。”洪乐阳干咳了一两声,冲着吴玄航说道。
吴玄航心中非常的不情愿,可在洪乐阳的面前,他还是点了点头。
“参与淮阳之事的帮派,我们潜伏在各派中的人传回了消息,皆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洪乐阳晃晃手,随之说道,“你让他们放下手中之事,全面调查雪瑶阁这个组织吧。”
“九千岁,这雪瑶阁,我可是从未听过”吴玄航盯着洪乐阳的侧脸,延伸变化中希冀从对方嘴里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