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叫刘济北的阴人,对我抱了抱拳,说道:水爷!
“老刘。”我也打了一声招呼。
除了刘济北外,其余的阴人,都没怎么理我。
刘济北说:今儿个,听说水爷要开阴行大会,要跟兄弟们说说新规矩?
我说有这么回事。
刘济北说道:唉!规矩流传了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变化,这说明规矩不能变,变了,就得出事。
我说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先变变看,变了如果不合适了,再改回来。
“嘿!”刘济北说:水爷,你看看我身边这么多的老哥们——没有谁想跟你说话,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那我给水爷点点。”刘济北说道:我这些老哥们,来了阴行多少年了,日子过得好、富足,大家都很满意,在这儿啊,我们得感谢感谢你师父老廖和你师叔刘老六,有他们在,我们才能发财啊!可现在……你这一年轻人,说要改改阴行的规矩?怎么?嫌我们老了?本事弱了?就开始赶尽杀绝?
“所以你们联合在一起,要找我的麻烦?”我盯着刘济北。
刘济北说:生活有希望、过得满意,没谁想找谁的麻烦!大家得过且过——但这都老了,被人搞得灰头土脸的,一辈子名声,就这么糟蹋了——那谁也受不了啊!你也别说我们抱团,我们抱团,不就是对付你这年轻人的嘛?
我冷笑道:放心,新规矩出来——名声是正经得来的老人,那名声还在,我要收拾的,是那些名声不正经得来的阴人。
“哼哼。”刘济北盯着我说:你要这么说,那就是寒了咱们这些老人的心啊——今儿个,你这大会,注定不太平!
我说道:不管多么不太平,规矩得破,破而后立!你们想破这规矩——那就试试!
“试试。”刘济北说道:话已至此,交情,咱们算是绝了——今儿个,休怪我们几个老家伙,给你脸色看。
“悉听尊便。”我也抱拳,下了楼。
“于水……你可别把你师父、师叔的脸,今儿个丢在这儿了。“刘济北朝我喊道。
我说放心——这脸,丢不了。
我下了楼,坐到了冯春生的身边。
冯春生看了一眼二楼,问我:怎么了,水子?那群老家伙,说什么了?
我苦笑着,说:那群老家伙缠一块了,要对付我!
冯春生说道:那群老家伙我都认识,都是没本事,没干货的阴人,他们是怕新规矩下来,他们赚钱的路子被你断了,所以抱团呢!
我说不怕他们——都是老人了,享了一辈子福,吃了一辈子人血馒头,该歇歇了!
“你这是少壮派啊。”冯春生说道:我看……真要在阴行大会上搞事的,是你啊!
嘿嘿!
我说早改规矩不如现在就改规矩——我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这么有把握?”冯春生说道:那几个老人,可都不好惹,虽然没本事,但他们马仔多。
“放心。”我说。
这场大会不简单啊,白佛、那夏、抱团的阴行老人,还有那两个巫——智巫和心巫,今天这场会,不好开。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十二点了,鬼爷开始主持这场阴行大会。
鬼爷站在台上,说道:今儿个,为什么喊大家来开这次大会?无非就是有些兄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就对水爷有了看法——今儿个啊,水爷站在这儿,就是为了回答大家的疑问。
台下一阵欢呼的、起哄的。
鬼爷喊我:水爷,有什么要对兄弟们说的,请上台为大家说几句。
我上了台,跟台下的兄弟说道:大家最近情绪不太好——我想啊,大家无非是听了两件事——第一件事,说的是闽南将乱,巫人之乱要起,有人说这一场,是“富贵乱世”,阴人活在乱世,赚的盆满钵满——但大家估计也听说了,我要阻挡这巫人之乱。
“你凭什么阻挡?你这是切了兄弟们的财路。”
“乱世机会多,老子穷了一辈子,这次想着富一把。”
“于水,这么好的机会……你挡我们做什么?”
台下阴人们群情奋起。
我盯着在做的每一个人,说道:台下的阴人很多,我就问问你们——有没有哪一个人,希望自己的父母、妻儿死去的?
我问完后,台底下鸦雀无声。
等了几分钟,一个年级小的阴人,对我吼道: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都是活人,是人就有感情,谁吃饱了没事干,会希望自己的父母、妻儿死去的?
我说这就对了——你们如果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妻儿死去,那就最好不要期望巫人之乱,那些巫人,你们并不知道他们是何等的残忍——一旦他们复活,再下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死去!
ps:老墨本来打算在2月10号之前完本的——老墨这几年都没过个好年,想完本了过个好年哈!但现在看进度,可能要晚个几天十几天的了——实在对不住,后面剧情老墨还是希望写得好一些,完美一些,不想草草完本哈,随便写个结尾完事哈,但是最晚,估计也晚不到大年初十去哈,如果年前没能完本,老墨也刚好借着章节的后面,给大家拜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