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我们浮出来的地方,刚好有一条渔船,倒是省的我们往海边游了。
我跟那渔船上的船夫求救,那船夫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就把船开到了我们身边三四米的位置,同时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百块一个人?”我问。
“是啊!”船夫说。
我说行。
船夫这才停了马达,伸出了竹篙,把我们一个个的拉了起来。
我们一个个落汤鸡似的。
本来准备给白佛来个偷袭,擒住他的,没想到我们不但没擒住人,反而差点死在了地宫里。
现在就算逃出升天,也是一副狼狈模样。
那渔船上的大哥找我收钱:老哥,五百块一个的人啊,开始咱们说好了的。
“是!”我拿出了钱包,先把钱包的水给拧干了,然后从里面,拿出了现金。
现金也都泡了水,软趴趴的。
我数出了两千块钱,递给了那大哥,说道:钱湿透了,对不住。
“哎呀,这钱蘸了屎,那也是钱啊,何况只是泡水了。”船夫那叫一个高兴,把钱数了好几遍,装进了兜里。
这船夫,是一个典型的渔民。
渔民嘛,成天风吹日晒的,海风又咸,带着砂砾,很容易就把脸皮肤给打粗糙了。
船夫的脸就很粗糙,坑坑洼洼的,他的嘴唇,也干涸得不成样子。
他盘坐在夹板上,给我们几个递烟。
我们都接了烟,点上。
船夫问我们:唉……老哥,你们几个是怎么掉水里的?今天没听说这边有船过啊!
在海边,出海的船啊,甭管是出远海还是出近海,航线都是规划好的,你在你那一片里开船,我在我这一片里开船,大家不撞上。
所有,船夫很明白这片海域里面,到底有没有船经过。
我们还能怎么说,难道说我们就是从海底钻出来的。
我嘿嘿笑着,没直说。
“不会是黑船吧?”渔夫的脸色有些变,询问我们。
他怕我们是“走私”的人。
我说不是……是一朋友开着游艇,带着我们走呢——结果那游艇翻了。
“哦,哦!观光的,来玩的。”渔民嘿嘿笑着,说道:那我就明白了。
接着,他又点了一根烟,说道:真是羡慕你们这些有钱人啊,每天闲时间也多,还有钱,任务就是到处玩——我们这些人天生的苦命,一天到晚海里忙活!现在下海吃饭又不好吃……以前出船的人少,海里的货又多,日子过得还算富足……哎呀,现在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出趟海,也就捞个油钱!可这不出海吧,船马达不发动,也容易坏!难啊!
我吐了个眼圈,说道:现在不是淡季嘛,海汛还没来呢,来了……钱就来了。
“那也是,海汛的时候,日子还是过得去的。”船夫说到这儿,才算笑起来了。
他说道:哥们几个没吃饭吧?
我说没吃啊。
船夫说道:我们待会就上岸了——美食小镇知道不?青花街那个!
我说我太知道了,特么的,我们几个就是在美食小镇里吃着海鲜面,这稀里糊涂的,就进了一个诡墓,然后就来了这片海域。
船夫说:我大哥在青花街开海鲜店的——我这不收你们五百块钱吗?也不白收,晚上去我哥家吃海鲜,能吃多少,吃多少!你们那五百块钱啊,就当饭钱了,成不?
这船夫其实还是一个实在人。
我一听船夫在美食小镇有生意……我连忙问船夫:大哥,你知道“彭氏海鲜馆”吗?
我们今天中午,就是在彭氏海鲜馆里,遇见的白佛他们——然后我们就稀里糊涂的到了这座海墓里面。
我们得搞清楚这里头发生的事啊!
船夫一听,说道:我在青花街很久了,没听说过彭氏海鲜馆啊。
“就是……就是对面是一间茶楼。”我说:那茶楼的名字,叫“红袍馆”。
红袍馆,这茶楼多半是主营“大红袍”的茶馆。
我在进“彭氏海鲜馆”之前,瞧见那茶馆了,觉得名字还不错,就无意中记了下来。
船夫听了“红袍馆”后,想了一会儿,接着,他哈哈一笑,说道:我说你们在打听什么彭氏海鲜馆呢——就是那鬼楼嘛!
啊?
我们中午,和白佛见面的地方,不是彭氏海鲜馆,是一座鬼楼?
船夫说:那鬼楼以前是叫彭氏海鲜馆——二十年前了吧——那开海鲜馆的,叫彭祥,本来海鲜馆经营得红红火火的……日子过得,算美食小镇里面头几号的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谁,被人灭门了。
“一家七口人。”船夫说道:都死得贼惨——七个人,全部被吊在店门口,这些人,都没了腿!搞他们的人,也真是残忍。
船夫说:人死了,没人敢买他的屋子,就空那儿了——倒是经常有人半夜喝多了酒,去那屋子旁边撒尿的时候,听到屋子里有人的声音……这屋子,那是绝对闹鬼了——所以半夜的醉客,尿到饭堂的大厅里,也不敢去那屋子边撒尿了。
咦!
搞了半天——这白佛和我们见面的屋子,本来就大有玄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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