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忽冷笑连连,说道:没错!祖传的钻沙,我会——但是,你这张面具图案,我没见过!就这样,回见。
“小忽,你别着急拒绝我——我实话说吧,未来一些天,可能阴行要出现乱局——你那儿的消息,关系到闽南阴行是不是会遭到灭顶之灾。”我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
结果北忽直接摆手,打断了我的话,他说道:我们西陵翻沙客在闽南阴行的花名册上,连个名字都没有,闽南阴行是不是要遭到灭顶之灾,和我们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他说道:今儿个心情不好——你们赶紧走,二哥,对不住,中午也没酒喝了,我才想起来,我有一口烂牙,约了牙医,要去做个“根管治疗”呢,拜拜了!
我拦在北忽面前,没让他走。
北忽盯了我一眼,说道:嘿哟——于老大,你是闽南阴行的老大,但你不是我老大——你管不了我!如果你们实在要问啊——可以——一千万,我要一千万。
“你这就抬杠了。”龙二站起身,对北忽说。
北忽说这个价钱不贵,反正他说出了他知道的事,就得跑路。
北忽这说法,让我心里有些紧——阴行隐秘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和阴行脱离了关系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生出这样的想法——说了就得跑路?
“不出钱是吧?不出钱就算了。”北忽穿着外套,收拾店里头的物件,准备离开书画店。
我盯着北忽说道:如果我出这笔钱呢?
北忽咬着牙,没说话。
我说我出得起这笔钱,我也愿意出,只要你肚子里有货!
北忽听了我坚决的话语,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算了……多少钱我也不说——说了,小命都没了。
他披好了外套,钻到了门外,径自离开。
他出门前,又回过头,对我们说道:二哥,看在我和你以前的交情上,我说一点吧——你和你那刺青师兄弟,赶紧离开闽南,能跑多远,跑多远——最好不要回来!我这会儿真走了,你们走的时候,帮我关下店门,再见。
他说完,大步流星似的离开了。
我和龙二,也无奈——这北忽明显是知道一些什么内情的,但他出于恐惧,不愿意说出这个秘密!
“走吧!先找个地方吃东西,都快到饭点了。”龙二摇摇头,跟我说。
我说行。
我跟着龙二,去了旧物市场的门脸街上,进了一个小馆子,要了三个菜,两瓶啤酒。
先吃着,吃完了,再想办法。
吃饭的时候,龙二说阴行隐秘,估计还真藏着东西,这北忽有一千万都不说!
“那可不。”我叹了口气,和龙二撞杯子,干了杯子里的酒。
这一趟,要查阴行隐秘,还真的难查——阻力很大。
很快,我们吃饱喝足,我准备去买单的时候,忽然,我电话响了。
我一瞧,是韩莉打过来的。
我接了电话。
韩莉那头的声音,有些急促,她说道:死了!
“死了?谁死了?”我问韩莉。
韩莉说道钟鑫死了。
钟鑫就是白月观的后人嘛!我从他那儿,拿到了消息,他说我们曾经的阴阳刺青师,全部都是恶鬼!
钟鑫也因为杀了“木凳子村”好些人,用很诡异的方式杀掉的,所以被韩莉带走了,现在怎么死了呢?
韩莉跟我们说,说他同事,押着钟鑫去广州,今天上午办好了押送的手续,半个小时前才出发,结果十来分钟前,就得到了消息——说押送钟鑫的车子到了闽南郊区,遇到伏击了——钟鑫死掉了。
“怎么死掉的?”我问韩莉。
韩莉说是中了一枚吹箭——那吹箭在路旁的小树林里飞出的,扎穿了车的玻璃,接着,去势不减,又扎在了钟鑫的脖颈上,把钟鑫扎死的。
我一听这死法——这特么是高手干的啊。
那吹箭,和绣花针似的——现在的汽车玻璃,一般都是双层的真空玻璃,要钉穿了玻璃后,那吹箭再次扎死一个活人,这得多大的力气,多精准的手法?
韩莉说:而且那根吹箭上淬毒了,凶手杀人,要求的就是万无一失——现在钟鑫因为中毒,整个头是黑色的——多好的医生也救不了。
我接听韩莉电话的手,有些发麻了——我又跟韩莉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怪不得北忽怎么样都不肯说出他知道的事——我们要查这事的背后,真的是缠着一只小鬼在啊。
我们找过钟鑫,钟鑫被截杀了。
冯春生在阴行祠堂里找消息,冯春生差点被放火烧死!
现在北忽……
ps: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