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宁子笙唇畔冷意横生,解开披风,褪去锦袍和里衣,只留下薄得不能再薄的亵衣半敞,露出莹白诱人的半个肩颈。
往下还有更加诱人的风景,可柳离完全目瞪口呆,不敢低头去看。
宁子笙冷得像冰一样的双瞳泛起了淡淡波澜,看她这幅反应,长睫微动,眨了下眼。
美得不似凡人。
*
比起柳离来,宁子笙的话实在不算多。
她是个完全的实战派,认为纸上谈兵再多,都不如直接身体力行。
而宁子笙要做什么,从来都没人可以阻止。
柳离这幅身子虽然力气不小,可她只稍稍一掣肘,柳离便什么也做不了。
两人就这样缠绕在了一块儿,不分彼此。
“……你别这样。”柳离心跳得咚咚的,“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不能这样。”
“怎样?”
宁子笙的手很厉害,只稍稍一碰,就将她里衣的那根带子灵巧解开,如入无人之境。
这张榻也很大,大到不论怎么折腾,都没关系。
“你……”柳离咬牙,被褥之下这点狭小的空间内,一丝轻喘都再明显不过,“别、别这样。”
语调不自觉地软了,竟是带了哀求之意。
“别哪样?”
宁子笙却完全没有心软,只是在她耳边冰冷地诱哄着。
“乖,把腿张开。”
“!”
柳离的头发都被宁子笙压着,不论怎样也动弹不得:“你你你别这样……”
翻来覆去,求饶都只会说同一句话。
宁子笙本就没几分耐心,见她不听话,也没多说,直接自己动手。
柳离慌得伸手去推,怎奈根本无法抗衡,只听宁子笙轻声道:“乖,我不进去。”
在同一时刻,果断却又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她。
不知是不是错觉,窗外似乎下起了雨,虽然不算声势浩大,但也润物细无声。
柳离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嘴里咬着宁子笙的手指,泪眼迷蒙。
是上一次就做过的事,却又有所区别。
大旱之时,司天台也会派人祈雨。只是这次,祈雨之人似乎贪心得过分了。
明明现在雨势渐大,整片整片的雨水将地面浇得泥泞斑驳,湿乎乎的。
可看样子,祈雨仪式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宁子笙的手指被咬出了血,她却并没抽回手,只是顺势摸了摸柳离的脸颊。
“乖,别怕。”
柳离不怕,可她恍恍惚惚间,好想再凑近一点。
被褥明明很是厚实,但宁子笙的身体仍是冰冰凉凉的,让柳离忍不住将自己贴过去,替她暖一暖。
“不要躲着我。”宁子笙说。
雨下得更凶了。
“我知道你能看到旁人看不见的东西。”
柳离身子一僵。
“我探过楚国公的口风,他根本不知道你有眼疾。你时不时看不见,究竟是为什么?”
要死了。
柳离被她弄得都要哭出来了,哪有心思应对这种问题,只能在她眼前一个劲的呜咽。
“那日星象,你事前便一清二楚,为安阳县主谋划。说说,你还能卜算些什么?”
“我猜,不止是关于星象,还有人、事……譬如,我?”
雷声响起,虽然落雨更加汹涌,祈雨之人却早已看出,这乃是强弩之末。
柳离的眼泪也溢了出来。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我无意刨根问底。”宁子笙的鼻尖抵着她的,暧昧地轻蹭。
“但是,别用那些来衡量我。”
还有我对你的心意。
一声雷鸣,这场酣畅淋漓的雨终于结束了。
纤腰上是指印,脖颈上是唇印,她双腿止不住地发颤,所有的防线在宁子笙面前摧毁殆尽,最后的那一刻,无能失控,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脑内仅剩的那根弦,在看到宁子笙伸舌舔了舔那几根手指时,而后再次俯身过来时,霎时断了。
“你……”
“你把我关在外面,我很难过。”
最后一滴雨落下的时候,乌云并未散去,而是愈发紧聚,俨有复发之势。
“所以这是惩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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