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罗沅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李玉篆和宁潇午饭也没吃,饿得肚子都扁了。
幸得罗奶奶早就准备好了午饭,焖了一只大黄鸡,炒了一个青菜,还做了一份番茄蛋花汤。杨婶却是回自己家吃饭了。
二人刚放下碗,就见罗村长风风火火地跑回来:“哎呀妈,累死老子了!”
只见他把一个大包东西放下。宁潇提了提,白了他一眼:“也就十多斤重的东西而已,大叔,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又不是让你跑步到镇上,这是开车去呐!提着这点儿东西,还好意思喊累。”
“哈哈,小子,你瞅外面的是啥?”罗村长却是指着外面。
宁潇走到门外,只见停着一辆微型货车,货卡上满满的货物,用布蒙着,不知是什么。他走过去掀开,居然全是麻袋。卡车上撒着一些稻谷。
宁潇瞪大眼:“莫不是五谷吧?但也不用一下子买两千多斤,得撒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用来撒的,既然有这么大的晒谷场,可不能浪费,自然得用来晒谷不是?”李玉篆红唇勾了起来。看了看表,“已经快三点半了,趁着现在太阳猛烈,快拿到天台去晒!”
“不是去晒谷场?”
“先在村里晒上七日,再运去晒谷场!”李玉篆道:“还不知道高跟鞋在哪呢,现在运去晒谷场,没得阳气不足,反而逼急了它!在村子里作乱就惨了!村长,你把这些稻谷运去每户有人的人家,让他们在自家天台晒,要好好的晒!每户给一百块!”
“好咧!”罗村长答应着,转身出去了。
秋收起码还要两个多月,现在买来的都是夏天留下的来,但夏天的稻谷几乎都碾成了米,这两千斤的稻谷,很费了一翻苦心。
这些稻谷能存下来本来就是干的,但却阳气不足,要晒一晒。
“就这样等七天吗?”罗奶奶走来,“怕不怕它到处害人?”
“应该不敢吧。”李玉篆说。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了,这天一大早,李玉篆就叫罗村长把稻谷都收了,然后开车运去晒谷场。
罗薇月的坟已经被它的父母重新修过,石碑也立了起来。
在坟头周围共有五片水泥地,罗村长和杨婶把稻谷倒进水泥地里,再摊开,晒得满满的。
而且这天的太阳也很给力,艳阳高照!周围散发出一阵阵稻谷的香味。
李玉篆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根乌黑色的,像被火烧过的树技来。
“这是什么?”宁潇道。
“雷劈木,是我托村长到祝神婆处借回来的。”李玉篆说,“雷击在凡木之上,凡木就具备神灵之气运,是道家法术中至高无上的神木。与之比起来,什么桃木、柳枝、艾之类的简直是不入流。而且这几根雷劈木很完美,焦黑,隐有雷纹。这是想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如果那天有雷劈木,我们就不会那么狼狈。”
李玉篆拿着军士刀把雷劈木两头削尖,前在上面刻着符文。
雷劈木一共有九根,李玉篆把它们插在衣冠冢周围。然后用童子血画成的符贴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