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宇天顿了一顿，咧嘴一笑，笑得人畜无害，“当然是逗你的。”

“……”万俟祁差点想伸手掐白宇天，你什么时候跟姜阳一样那么欠打了？

推开白宇天，径直去厕所洗漱。

报完昨天被虐之仇，白宇天心里暗爽了一下。但总归还是有谱的，为了顺利从万俟祁手上拿到这两天的请假条，扛起关心的大旗，“吃完饭，待会一起去院楼开假条啊！”

万俟祁：……滚滚滚

万俟祁边吃着饭边看着姜阳居然又在武战和他的魂灵聊得忘乎所以。

嗯？学生会会长，你说的好好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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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去计算机学院院楼。

万俟祁突然发问，“宇天，你跟姜阳高中三年同班对吧？”

白宇天，“嗯，怎么？”

“你知道他和什么样的女生谈过恋爱吗？”万俟祁印象里，姜阳经常给自己出各种主意去追声升，看上去挺老练的。

白宇天原本淡然的表情，突然皱了眉头，“你觉得……他那个样子，像是谈过恋爱的人吗？”

万俟祁愣住，又扯出一抹尬笑，“不可能吧？他都给我出了那么多主意去追声升。”

“所以你追到了吗？”

白宇天一语道破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