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一番情事,谢珺瑶浑身发软,想到有好几个男人在隔壁气得捏着小拳头锤在男人胸口。
硬邦邦的肌肉块垒分明,打上去反而震得手疼,还好自己没用多大劲,她正暗暗庆幸,耳边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
“手有没有打疼?要是不解气地话再打两下。”
“……”
懒得理他,女孩轻哼着背过身。
她算是明白了,平时再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贱的一批。
“有什么好害羞的,”庞颢从后面抱住她:“男欢女爱,人之本性,一直偷偷摸摸地躲着多累。”
说话间,宽大的手掌习惯性地捏着柔软弹润的奶子揉,手上的茧子粗粝地摩挲着娇嫩的乳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蹿向四肢百骸。
他的手法越来越高挑,搓揉挤压不断地转着圈儿,时轻时重,挑逗着女孩的敏感点。
谢珺瑶还没平复过来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不想再被撩拨起情欲让隔壁的男人们听自己的活春宫,连忙伸手去推。
刚伸手碰到,对方就像守着兔子洞口的狼似的反手一把抓住,扣着一起揉。
之前偷偷自慰的时候谢珺瑶不是没有揉过胸,可是两只不同的手一起却是第一次,羞赧至极又刺激不已。
她的手掌小原来就包裹不住,这一个多月来饱经蹂躏的胸又大不少,更加包不住了,丰满的乳肉从张开的指缝挤出来,被覆在手上的大手拦截施压如搓面团般揉弄成千奇百怪的形状。
奶子被揉得浑身酥麻,腿间花液止不住潺潺流出,纤细的腰肢微微挪动让抵在腿缝间的硕大一下划入腿间。
知道她想要了,庞颢轻笑了一声,松开奶子转而提起女孩的右腿,就着这个环抱的姿势侧身将肉棒对准湿漉漉的水帘洞顶了进去。
紧窄的甬道被塞得满满的,里头千万张小嘴被挤压后报复般不断吸绞着肉棒,快感从尾椎直冲大脑皮层,妙不可言。
刚才已经做了一次,庞颢无需顾及直抵宫口。
“啊嗯…………”谢珺瑶羞涩没那么容易放开,咬着下唇抑制住呻吟。
不管之前被别人听过多少次欢爱,那都是跟司起,以它发情期的霸道独占欲没有人敢插入。和同为人类的庞颢做爱就不一样了,隔壁的陆子丞和颜钰都的自己有过一腿,要是把他们逼急了闯进来……
她心里紧张不已,但又有种隐秘的刺激泛滥开来,无法控制地收缩着阴道,死死地绞住硬挺灼热的阴茎。
“唔。”庞颢闷哼了声,喉结性感地滚动,下腹浅浅抽出,而后挺着腰杆快速地肏入。
屋里一片昏暗,绷子床嘎吱嘎吱地震动着,如同被寒风猛烈吹打的老树般。
女孩无力地趴在床上,纤细柔韧腰肢被大手扣住上提使得雪白丰润的蜜桃臀翘起,粗硕的阴茎挺直插入,囊袋将臀瓣拍得发红。
“呃啊……太深了……慢点,呜呜……嗯啊……我,受不住……”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一下就把宫口操开了顶住里头敏感的软肉猛撞,谢珺瑶浑身抽搐得近乎癫狂,想要往前头爬,腰却被控制住不得不承受一次又一次迅猛的冲击。
下腹的快感不断堆积,两人交合处啪啪的花液喷涌而出将身下的虎皮打湿了一大片。
……
这几天积攒下来的情欲和骚动总算得到了满足,不过也有后遗症腰酸腿软得厉害。
虽然谢珺瑶和人蛇交合后体质有所改善,但还是正常女性范围内,跟庞颢这种常年健身参加各种野外冒险的男人之间差距不是一丁半点。
一觉睡到日上叁竿才起来,她撑着酸软的腿到河边洗漱,而后用铜盆打了水将虎皮的皮面上两人交合的浓浊擦拭干净。
为了不把毛面弄脏,洗多了虎毛不再柔软舒服,甚至还会掉毛变得不暖和,昨晚庞颢直接将虎皮翻过来,两人做的时候就是在皮面上,因此上面都是一滩滩的凝固的白色浊物。
本来这事该由他清洗的,只是早上起来那会女孩正睡得香,清洗的时候势必会打扰到她,于是便落到了谢珺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