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被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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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梦中惊醒,我出了一身的汗。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做那种中学生才会做的春梦?难道说是因为和维拉丝她们分别太久了?不对呀,梦里的女孩又不是维拉丝她们任何一个人。
做了那样的梦,没有被洁'露'卡看到吧,要是被发现什么的话,那禽兽亲王的称号,我以后就百口莫辩了。
话说回来,洁'露'卡呢?
艰难的转动着脖子和眼睛,往整个房里看了一眼,都没发现洁'露'卡的身影。
想到洁'露'卡,脑海之中,又不禁的回忆起刚才那个春梦,那郁金香的花海……熟悉的体香……难道说,自己竟然饥渴的就近取材,把最近一直相处的洁'露'卡当做春梦的对象了?
“……”
开始深沉的考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如洁'露'卡所说,是个该被十匹马踹死的禽兽公爵了。
闲极无聊,我开始四处转动着眼睛,打量周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自己现在躺着的这张床……不,连整个房间,似乎都和昨天的有所不同,具体有什么不同我也说不清楚,明明布局是一模一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冒险者的直觉吧,对於周围的环境变化,有着十分敏锐的感觉,哪怕眼中的景'色'一模一样,也能从细微的区别,或者是空气,气味,或者干脆就是第六感第七感,察觉到不同。
被单也被换过了。
这一点我十分肯定,毕竟是盖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如果被换掉而不自知,那这个冒险者当的也太无能了。
还有衣服和……***,洁'露'卡这家伙,没想到竟然做到了这种细心的程度,昨天还说她***伤员,这不是做的挺好的嘛,是我误会她了。
还有,从肌肤上传来的,似乎几经稀释,却依然无法完全断绝的淡淡郁金香味,是洁'露'卡那家伙的香味,难道是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残留下来的,不不不,身子清爽无比,那家伙还帮我抆了身,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啊,这样一来,皮肤上残留下她的香味就可以解释了。
我几乎感动的泪流满面,这黄段子侍女,怎就那么口嫌体正直呢?明明是想细心照顾好我,却在我醒来的时候,摆出一副***伤员的恶护士模样,傲娇到她这程度也算是另类了。
只是自己的大好清白之身被看光了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在的伤势,怎么说也要在床上躺两三个月,当然得有个人来照顾日常,也不能两三个月不洗澡,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只是真面目是胆小怕生的黄段子侍女,竟然能够鼓起勇气做出这种事情,还是让我稍稍感到意外。
“咦————?!!”
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我突然找到了从醒来一开始就一直在脑海中徘徊不去的可疑点。
不是环境更换了,也不是被单衣服被换了,更加不是鼻子萦绕着的这股淡淡郁金花香,而是……自己竟然能动了!!
没错,能动了,从一醒来的时候,转动着脖子和眼珠,寻找洁'露'卡的身影开始,本来就应该意识到不妥,明明之前连眨一下眼皮,全身的神经都好像是在弹奏暴风雨鸣奏曲一样,疼的死去活来。
但是睡了一觉醒来,嘿,眼皮不酸了,全身不疼了,连脖子都有力了。
莫非我的恢复能力已经突破天际了?
於是一整个上午,我都在考虑这个,碍於两只手臂还无法动弹,只能勉强动动手指头,所以还无法去尝试将大动脉割破以查证自己的恢复力究竟是不是已经钻头化了,还是说只是自己的幻觉结果因为流血过多第二天传出“联盟长老情伤难了,痛在群魔堡垒的某旅馆割脉'自杀'”这样的惊天新闻。
洁'露'卡一个上午都没有回来,难道说,是因为昨天光顾着抱怨无法赶回去参加神诞日,而忽略了她,所以生气不想理自己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昏昏沉沉的再次进入了梦想之中。
然后,和上次极为相似,同样是郁金香花海之中,同样是那具玲珑丰满的少女娇躯,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姿势吧。
又是一场十分'逼'真的春梦。
不但是这次,接连几天,每次睡着以后,都会做同样的春梦。
难道说……是三十岁以后的第二次'性'萌发?
几天过后,带着一脸的悲痛,我捂脸长叹。
竟然接二连三的做那种春梦,一次又一次的将洁'露'卡作为yy的对象,在梦中和她做一些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事情,简直……简直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这叫我情何以堪。
难道说,真如洁'露'卡所说,我其实就是禽兽公爵的化身?
没有连面对洁'露'卡了,现在的我,羞於面对她的目光,就算被她说是禽兽亲王,会被十万匹马踹死,也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洁'露'卡就坐在摆於床头边的凳子上,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张凳子,和床的距离,似乎一天比一天远了,果然,洁'露'卡也发现了点什么吗?难道是听到了我在春梦之中的梦呓?!!
那样可糟糕了,不,与其说糟糕不如说是完蛋了,我一定是完完全全被她当成是禽兽亲王,然后记到小黄本里面,成为整个精灵族鄙夷的对象,就连妻子阿尔托莉雅,也在用一副看到'色'狼禽兽的目光看着我,说不定……
婚姻破裂!!!
离婚!!!
抚养权争夺!!!
两族战争爆发!!!
脑海里一次次升起这些大字,我呈现出呆滞状,灵魂仿佛被不知名的漩涡吸了进去,化作一个黑点消失。
完蛋了,我的人生完蛋了,我是两族战争的罪魁祸首,我对不起联盟,对不起阿卡拉,对不起维拉丝她们,对不起洁'露'卡,对不起阿尔托莉雅……
一时之间,我只能畏缩在床角落,抱头悲鸣。
自己是什么时候能够从床上坐起身子,将两只胳膊放到头上,关於这一点,尽管心里存在许多疑'惑',不过都被此时脑补出来的未来吓的颤颤发抖,哪有功夫去考虑。
“对……对了,洁'露'卡……”
光自己一个人担心受怕果然决绝不了问题,还是先看看洁'露'卡有什么反应吧,解铃还需系铃人不是吗?
“什!!!什么事?”
洁'露'卡就像被什么吓了一大跳般,发出一个尖锐拉高音节,然后才平和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
看到洁'露'卡下意识的将屁股上的凳子拉远一分,目光躲躲闪闪,怎么也不敢望过来,俏脸气的通红,我一时语塞。
完蛋了,看那张愤怒的像是烧开冒气的水壶一样的通红脸蛋,我还从未见洁'露'卡如此生气过,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一定是不愿意原谅我了。
“对!!对了!!!”
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洁'露'卡以略微尖锐夸张的嗓调,高声说道。
“金……亲王殿下,要要要……要去看少黑炭……看小黑炭吗?”
一边咬着舌头,一边结结巴巴的说完,洁'露'卡立刻回过头去,背对着我。
“……”
是这样吗?已经完全将我当成了禽兽,一刻都不愿意和我独处,生怕我兽'性'大发,原来是这样……
我心内悲哀的想到,不过听到小黑炭,精神还是振作了起来,没关系,至少咱还有一个宝贝女儿。
只是,现在能下床吗?
摇摇晃晃的将乏力的双腿,从床上挪移到地下,然后搀扶着床沿,一点一点的,颤抖颤抖的站了起来。
成功了,站起来了!!
这一刻,我几乎想大声欢呼起来,本以为要两三个月才能下得了床,没想到……没想到不过是休息了几天,就已经能两脚着地了。
所谓乐极生悲,这句话正印证在了自己身上,因为高兴过头,扶着床沿的手不知不觉高举了起来,结果两条腿一个发软,还没等欢呼出声,就已经化作悲鸣,向前扑倒下去。
“亲王殿下。”
还好,洁'露'卡及时上前一步,伸手将我扶住。
我刚刚为此而松了一口气,正想借助洁'露'卡的手站立起来。
但是,我显然忘记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条定律,尤其是对於自己这个准悲剧帝来说,几乎就想窜邻居一样家常便饭的定律。
洁'露'卡的小手,刚刚一碰触到我,还没等我来得及接力站起来,就像是触电一般,慌慌张张的缩了回去,结果,扑了个空的自己,自然是以五体投地的夸张气势,狠狠贴在地板上。
这一摔,可把我全身刚刚稳固起来的骨头,给摔的七荤八素,差点又要在床上静养个三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