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笑着点头答应,心想你只要输的起就行,老子怎么可能缺你这仨核桃俩枣,见赵迟机要走,意味深长的说道,“赵公子这是准备严刑逼供去了?”
赵迟机此时已把周天当做自己人,丝毫不准备隐瞒,欣然答道,“确是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在钦天监有所反应之前,能多套出些信息最好,这样对以后的还礼也更有把握。”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待赵迟机走后,冯春听周天的话又赢了一局,笑颜如花的将筹码递给杨花,两人一个赢钱一个收钱,玩的不亦乐乎。
一直到了月上枝头,三人才尽兴而归,出来后根本不用周天搂,两女便习惯的一边一个扎在怀中,看的路人纷纷侧目。
刚走没多远,一声闷雷在头顶响起,杨花搂着两袋金子担心的说道,“这下完了,连个伞都没有,怕是免不了被淋透了。”
冯春也望向天空,发现乌云快速布满天空,跟着发起了愁,“看来还是场大雨,要不咱们还回去,先把雨躲过去再说。”
周天闻言在两人屁股上一拍,豪气干云的说道,“下点雨有什么好怕的,想避雨也用不着回招财庄,跟我来。”
说着便绕向不远处的宅院,一脚将门踹开,领头向屋内进去。
两女一头雾水的跟在后边,发现这是一间空旷的卧房,似乎没有人生活的痕迹。
“这是哪?”冯春好奇的四处打量。
周天翻箱倒柜找出两截蜡烛点上,屋里瞬间亮起暖色,伴着屋外风雨交加,更显得室内温雅安静。
这时周天才回答冯春的问题,牛逼哄哄的说道,“这是我的宅子。”
“你的宅子?你才来多久,什么时候置办过房子?。”杨花自从进屋就开始把玩金子,这时听到周天的话,才被吸引注意,开始四处打量这间房屋。
周天往大床上一躺,舒服的叹了口气,“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嘛,进京之前就准备好了。”
冯春看着光秃秃的床板,不解道,“既然准备那么早,怎么连床被子都没?”
其实不止是被子,锅碗瓢盆柴米油盐什么都没有,刚刚能找到俩蜡烛,周天就已经出乎意料了,闻言只能淡淡说道,“这不是还没住过么,就前几日从杨城回来,在这凑合过一晚,今天这是第二次来。”
“这里地段绝佳,你是怎么买到的?”杨花打量过一圈后,发现周天不是开玩笑,不禁诧异的问道。
“朋友送的。”周天嘿嘿一笑。
“什么朋友这么大方?让他送我一个。”杨花闻言更是大吃一惊,忍不住打听起来。
周天知道五大羊名声不好,更何况这也不是送的,而是自己抢来的,哪能说的出口来源,故作神秘的说道,“杨姐姐喜欢的话我送你。”
杨花撇撇嘴,幽怨的说道,“这么贵重我可受不起,不如先把手头这金子分了。”
“分什么分,我替师父做主,全给你了。”周天哪有心思管那些,贼眼不断在两人身上乱转,白天更衣的画面也一直在脑中浮现。
冯春先发觉不对劲,警惕的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杨花听闻金子归自己,瞬间双目放光,根本无心其他,随口说道,“下这么大怎么回,老实等着呗。”
周天也装模作样的看看窗外,为难的说道,“一时半会停不了似的,实在不行就在这凑合一晚吧,全当帮我燎锅底了。”
杨花瞬间冷静下来,再看周天时也觉的有点不对劲,疑惑的说道,“在这凑合?”
周天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杨花继续说道,“连床被子都没,怎么凑合?”
冯春还以为杨花要说什么大事,没想到她竟然还在纠结被子,立马提醒道,“这是被子的事么!”
杨花看看冯春,再看看周天,终于明白过来,大惊失色的说道,“孤男寡女怎么凑合?”
“这就不对了啊,你们明明是两个女的,怎么就孤男寡女了,我没提意见就够好了。”周天不要脸的说道。
杨花思考片刻,点头说道,“此言有理。”
“有个屁的理,一男二女就更不合适了!”冯春点着杨花的头,恨其不争的说道,“你想什么呢,没发现他眼睛都变色了么。”
杨花闻言看过去,发现周天两眼确实冒出绿光,无所谓的说道,“变就变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情况再不变,那就真是肾虚了。”
冯春惊异的看着杨花,喃喃自语道,“你们该不会已经……”
杨花白了她一眼,“我就不信你去杨城妙手回春时能清白。”
冯春被揭开老底,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竭力狡辩道,“那能一样么!再说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杨花促狭的看着她,笑问道。
……
周天打开一个窗户看向窗外,明白这场雨肯定是躲不掉了。
等三人冒雨出来时,刚好看到招财庄里也热闹非常,只见几个大汉五花大绑被押到街上,个个鼻青脸肿精神萎靡,这一夜明显没少吃苦头,一行人在赵千的指挥下,向着官府走去。
……
回到总坛已经是晌午时分,刚进木行堂就被一个弟子拦住,焦急的说道,“日将军一大早就找周元子,这会已经派了两拨人。”
两个堂主做贼心虚,还以为娥婆罗发现了什么,顿时脸色苍白,冯春赶紧问道,“说什么事了么?”
弟子摇头答道,“没说,只是说让周元子赶紧过去。”
周天到底偷腥的经验丰富,闻言拍拍两人肩膀,淡然道,“紧张个什么,帮赵迟机是正经事,有什么好怕的,你们回去歇着吧,我去看看,正好把昨天的事给回报一声。”
一个人来到日新殿,免不了先被娥婆罗数落一顿,周天赶紧把招财庄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还不忘说上冯春和杨花,强调功劳是她们的。
娥婆罗在意的却是其他,听周天说完皱眉问道,“你和她们在外边待了一夜?”
周天若无其事的说道,“是啊,为了总坛嘛,受点累吃点亏又有什么呢。”
“你们都干什么了?”娥婆罗警惕的问道。
周天故作惊讶的说道,“你想什么呐!光天化日我们还能干什么?我找她们两个就是怕再有风言风语,这样才能有个证人证明清白,怎么到你这就变了味道了。”
娥婆罗紧紧盯住周天不放,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起身绕周天一圈仔细打量,在背后时还凑近闻了一下。
这番操作把周天吓得心脏乱跳,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暗暗庆幸被雨淋过,装模作样的大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难不成我还敢当着堂主白日宣淫不成。”
娥婆罗丝毫不准备放过周天,闻言淡淡问道,“你急什么?”
周天一愣,“我急了么?”
娥婆罗点头应是。
“啊,你都把我想成这种人了,我怎么能不急!”周天反应过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娥婆罗终于坐回床上,淡淡说道,“随你吧,反正跟你师姐不清不楚的,也不差再多俩姐姐了。”
周天知道勉强过关,赶紧赔笑说道,“都是风言风语,我这么多年来守身如玉,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
说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忙问道,“将军喊我来有什么事?”
娥婆罗言归正传,皱眉说道,“这段时间邢大九鬼鬼祟祟,经常外出不说,还每次都隐蔽行踪,怕是又有歪点子,你最好注意点,别被抓到现行了。”
周天吓了一跳,心想不会这么倒霉吧,昨晚的雨声那么大,外边要站个人还真发现不了,更重要的是她俩声音还一个比一个大,跟比赛吊嗓似的,这要是被听了去可就完了。
正想的出神,忽然看到娥婆罗凌厉的目光,心中一惊知道差点上套,赶紧无所谓的说道,
“我能有什么现行,他只要不怕白费功夫,让他随意折腾好了。”
听到余哲尘的话,不光赵千大惑不解,就连寻衅滋事的大汉们也不知所措,因为监人们进来时没人在动,所以不知这句住手要从何说起。
余哲尘很满意自己的先发夺人,照计划指挥监人占据有利位置,然后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为何无故伤人?”
见余哲尘还没掌握情况,大汉尴尬的咳嗽两声,使了个眼色提醒来早了。
在余哲尘发觉不对,开始四处观望时,赵千走上来客气的说道,“这位监人来的正好,我们刚要去报官,不知这流氓砸场子的事,钦天监管不管?”
余哲尘闻言犹豫起来,按理说肯定不管,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依旧没弄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磕磕巴巴的问道,“不是有术士伤人么?”
赵千还没说话,赵迟机就走了出来,“没看到有术士伤人,不知您是听谁说的?”
余哲尘一见赵迟机就心知不妙,他当然认识大名鼎鼎的赵家二公子,溜目四望终于看清地上的碎末是桌子,赶紧指着说道,“桌子都打成这样了,普通人哪有这能耐,一看就是术士施法所为。”
赵迟机微微一笑,“那大人可能误会了,若是想知道怎么回事,不如问问这位壮士,想必他更清楚一些。”
余哲尘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哦?是么,那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弄的。”
说着走到大汉身边,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他们为何不依计行事。
大汉只能实话实说道,“桌子是我们砸的,但他们也确实想要施法伤人来着。”
想要和真打了可是两回事,余哲尘隐隐流出冷汗,终于明白今天的计划完全失败,但又不知问题出在哪,到目前为止根本没见应该暴起伤人的赌师线人,这还演个屁。
余哲尘哪还敢再留下,转身就要溜走,淡淡留下一句,“没事就好,那我们先走了。”
大汉可不乐意了,赶紧拦住余哲尘问道,“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怎么办关我什么事。”余哲尘闻言吓一跳,生怕这厮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狠狠瞪他一眼。
赵迟机微微示意,几个打手立马从四面八方扑了出来,将几个大汉按在地上,做好一切来到余哲尘身边,淡淡说道,“既然钦天监不管流氓无赖,那我们就只能报官了。”
余哲尘急着离开这是非之地,尴尬一笑说道,“赵公子自便,我们就不耽误您办正事了。”
说完快速消失,也不管几个大汉歇斯底里的求救声。
周天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低声和两个堂主议论着,“李海旺这局也太一般了,而且连个紧急预案都没有,就这么就结束了?”
杨花呵呵笑着说道,“这不多亏你消息准确么,否则术士伤人,招财庄必关门接受调查,到时候钦天监入场,随便再泼点脏水,这赌庄就别想开了。”
此时她怀中抱着大堆筹码,本就爱财心切,如今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转而撺掇周天道,“好了好了,热闹看完了,咱们继续吧。”
“继续?还赌?”周天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杨花比自己瘾头还大。
“闲着也是闲着,赵迟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由着他折腾去,咱们继续。”冯春也两眼放光,顺着杨花的话就鼓动起来,她与杨花不同,杨花是明摆着贪财,而她更享受押注中的快感,以及赢了之后的成就感。
两个后台都发话了,周天当即也壮了胆子,撸起袖子就向赌桌走去,就当是让赵迟机提前报答自己了。
赵迟机终于抽空来到三人身边,低声千恩万谢道,“周兄消息精准,在下佩服,三位不辞辛苦前来助阵,更是让小弟感动非常。”
周天三人正忙着赢钱,闻言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淡淡说道,“赵兄不用这么客气,你忙你的,我们借宝地玩会。”
赵迟机看周天左拥右抱,而两位堂主竟然还异常配合,早已不是初见时的愣头小子,不禁心生感叹,“既然如此,那三位请便,筹码不够只管记我账上。”
听到余哲尘的话,不光赵千大惑不解,就连寻衅滋事的大汉们也不知所措,因为监人们进来时没人在动,所以不知这句住手要从何说起。
余哲尘很满意自己的先发夺人,照计划指挥监人占据有利位置,然后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为何无故伤人?”
见余哲尘还没掌握情况,大汉尴尬的咳嗽两声,使了个眼色提醒来早了。
在余哲尘发觉不对,开始四处观望时,赵千走上来客气的说道,“这位监人来的正好,我们刚要去报官,不知这流氓砸场子的事,钦天监管不管?”
余哲尘闻言犹豫起来,按理说肯定不管,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依旧没弄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磕磕巴巴的问道,“不是有术士伤人么?”
赵千还没说话,赵迟机就走了出来,“没看到有术士伤人,不知您是听谁说的?”
余哲尘一见赵迟机就心知不妙,他当然认识大名鼎鼎的赵家二公子,溜目四望终于看清地上的碎末是桌子,赶紧指着说道,“桌子都打成这样了,普通人哪有这能耐,一看就是术士施法所为。”
赵迟机微微一笑,“那大人可能误会了,若是想知道怎么回事,不如问问这位壮士,想必他更清楚一些。”
余哲尘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哦?是么,那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弄的。”
说着走到大汉身边,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他们为何不依计行事。
大汉只能实话实说道,“桌子是我们砸的,但他们也确实想要施法伤人来着。”
想要和真打了可是两回事,余哲尘隐隐流出冷汗,终于明白今天的计划完全失败,但又不知问题出在哪,到目前为止根本没见应该暴起伤人的赌师线人,这还演个屁。
余哲尘哪还敢再留下,转身就要溜走,淡淡留下一句,“没事就好,那我们先走了。”
大汉可不乐意了,赶紧拦住余哲尘问道,“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怎么办关我什么事。”余哲尘闻言吓一跳,生怕这厮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狠狠瞪他一眼。
赵迟机微微示意,几个打手立马从四面八方扑了出来,将几个大汉按在地上,做好一切来到余哲尘身边,淡淡说道,“既然钦天监不管流氓无赖,那我们就只能报官了。”
余哲尘急着离开这是非之地,尴尬一笑说道,“赵公子自便,我们就不耽误您办正事了。”
说完快速消失,也不管几个大汉歇斯底里的求救声。
周天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低声和两个堂主议论着,“李海旺这局也太一般了,而且连个紧急预案都没有,就这么就结束了?”
杨花呵呵笑着说道,“这不多亏你消息准确么,否则术士伤人,招财庄必关门接受调查,到时候钦天监入场,随便再泼点脏水,这赌庄就别想开了。”
此时她怀中抱着大堆筹码,本就爱财心切,如今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转而撺掇周天道,“好了好了,热闹看完了,咱们继续吧。”
“继续?还赌?”周天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杨花比自己瘾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