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今年本来要去你大伯家,但你不是说回来过年吗。咱家今年添人进口,总得有个表示,也让小常认认人。”老妈妈拍着宝宝的背说着。他们老俩口对外说,这是昕卓的干儿子,
老爸爸什么话都没说,进了里屋。
常图皓正在洗脸,傻呆呆地拿着毛巾看老昕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是承认他和老昕卓的事?
老昕卓连忙喊了句:“爸,小常给您和妈买了新衣服。”
常图皓胡乱擦了把脸,拎着袋子跑进去。
里屋有些暗,老爸爸也没开灯,在大衣柜里找着东西,半晌才递了个红包过来,“拿着。”
常图皓没敢伸手接,他不知道红包的意思。
老爸爸的手颤巍巍地悬在半空中,“拿着。”
老昕卓进来,见状连忙说:“爸给的就拿着。”
“谢谢。”常图皓接过了红包,很轻也不怎么厚实,事后他没拆开,一直放着。无论里面有多少钱,都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思。
他们是二十九回来的,晚上草草吃了饭,老妈妈万分不舍地将宝宝抱到他们房里,仔细嘱咐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回房。
常图皓躺在上床上,手贱的戳着宝宝的脸,宝宝也不哭闹,乐得腮帮子发抖,抓住常图皓的手指就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