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昕卓靠在沙发里,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常图皓就坐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是上面的。
那两位公子哥这次过来也主要是陪孙子散心,都知道孙子要结婚了,对象还没怎么见过面就要过一辈子,这不是开玩笑吗?
老昕卓和那两人聊了会,扭过头对谷缜说:“谁都不容易。”
谷缜嘿嘿笑着,“活着本来就不容易。”
老昕卓无话可说,活着真的很不容易,别看常图皓这么蹦跶,牛逼,谁又能体会到常图皓的难处。
不是一个圈子的人,终究无法体会那个圈子的苦闷。这群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们,不可告人的那一面谁又看的清。
就拿这两位过来的说,一位似乎要走仕途,另一位将要去海外锻炼,虽说家里有钱,但日子过得也不顺心。
孙天翔发完了疯,抹了把鼻涕眼泪,小眯眼直勾勾看着谷缜。那眼神别提多哀怨了,其他两位b市来的死党,看着就可乐,在一边嘀嘀咕咕的下赌、注。
等散了场,两位远道而来的公子哥被安排住酒店,老昕卓拽着常图皓让人靠着自己的胳膊,问:“强子,要不你去我哪歇一宿?”
强子傻乎乎地摇头,拿眼神挤兑着:“卓哥家我可不敢去,你家墙壁太薄了。”
老昕越一晚上都没什么精神,听了这话顿时板着脸:“强哥,你说什么呢?”
老昕卓不在意地说,“强子你送昕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