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谷缜问常图皓:“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卓子什么?要进去的不是他,你也会这么做?”
谷缜问的不留情面,常图皓是报恩还是愧疚,这感情里面夹杂了太多的东西反而令旁人看不清,还不如他和孙子俩个目的明确——上床。
常图皓张了张嘴没有回答,老昕卓只是垂下眼皮,默默吸着烟。
等人散了,步履阑珊地常图皓等老昕卓关好门便将人撑在门板上。
“发什么酒疯?”老昕卓推了推满嘴酒气的常图皓,“洗澡睡觉。”
常图皓撑着人,偏要贴着人脸说话:“我不是为了报恩,我分得清,什么报恩……报什么恩,就算有人给我挡枪子,我看不上的还是入不了眼!”
老昕卓抓着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下巴,平日里灵动的凤眼此时直愣愣地,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
“你揪我头发……唔……”
狂热的唇锁住对方的话语,老昕卓疯狂地汲取着对方嘴里的香甜,那唾液中还残留着红酒独特的清香。
常图皓弓起背像只猫儿一般伏在老昕卓的身上,脑子迷迷糊糊地舌头也灵活不起来,腿脚发软,眼神散乱。
他想干了老昕卓,让老昕卓做他媳妇儿,领回家去介绍给姥姥,他不吃亏,虽然媳妇儿彪悍了点,但能驯服这样的爷们是他的本事。
谷缜问他喜欢昕卓什么?他无法回答。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公式都被人怀疑,更何况是感情。爱情这个玩意若有定律,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为爱盲目的人。
常图皓剥开老昕卓的外套,想要摸到里面的瓤子:“让我干一次……就一次。”
老昕卓是个肯俯身做下面的人吗?拦腰将人扛在肩膀上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