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图皓穿过的大裤衩、钱包身份证扔在茶几上,这人在外面人五人六潇洒帅气,在家里没个收拾的习惯,看样子就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
老昕卓叹了口气,眼皮子抽抽,坐在沙发里抽烟。大半夜身上没带钱,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遇到什么事。现在男人qj男人的新闻屡出不穷,都不新鲜了。那么一双吊梢眼睛在外面晃荡,真要遇上bt,这人打得过对方吗?
他索性倒在沙发里,沙发垫子太软太热,左右翻腾,闹了一身汗。
他心里清楚冲着常图皓发脾气是他的错。可就凭着常图皓和孙天翔的关系他就不想沾这人。真要让常图皓继续住下去,以后走了歪路,他对得起爹妈,对得起他哥们吗?
老昕卓伸脚将常图皓的大裤衩踹下沙发,翻了个白眼,这条裤衩是他的!常图皓那家伙两手空空跑来蹭吃蹭喝蹭住的。
这一页常图皓彻夜未归,老昕卓也是整夜未合眼。烟灰缸里满是烟头,一地的灰烬。
…………
常图皓失踪了三天,老昕卓时不时也会去高级会所之类的地方转悠下,去店铺里看看,那人根本就没去过,他给那人打电话没人接永远都是关机。
就算他去报案说这人失踪了,他算是常图皓的什么人。也许这孩子一生气跑回家了也说不定。
外面太阳太大,火气仿佛从脚底就往上窜,连心情都烦躁起来。
白天去看新工程的进展,晚上买了盒饭去医院陪谷缜,两头这么忙,他也没忘记为那小少爷担心。不是他爱多管闲事,这人还欠着工程款呢。
孙子的朋友也是个小孙子!老昕卓恨恨地骂着。
这天谷缜见老昕卓板着脸从塑料袋子里拿出盒饭问:“卓子,怎么没见姓常的跟你一起来。”
“走了,还欠老子工程款没给呢。”提起就心烦,该不是真被什么人给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