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花撇嘴无奈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还没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心里痒痒的,下面滴沥哒啦的不干爽,现在嘴巴还累得发酸,结果啥也没尝到!」
「你不是也摸我了么。」马小乐硬生生地说。
「摸管个屁用,不解痒呢!」张秀花戳了一下马小乐的脑门。
「那你回去找赖顺贵给你解痒去,别在这里瞎折腾。」马小乐一点都不客气。
「还别说,我还真在这里瞎折腾了。」张秀花拎上裤子穿了小褂,「马小乐,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你不说我来过这里,我也不说你软蛋。」
马小乐瞪着张秀花,他真想照着她两个大奶子揍两拳解气,可他又怕惹恼了张秀花把自己的事情给抖落出去,只好闷声作罢。
「马小乐,送我出去!」张秀花扣好了扣子,叉着腰说。
「自己没长腿啊!」马小乐没好气地说。
「我长腿你家阿黄也长腿了,追着我咬咋办?」
马小乐只好起身把张秀花送出去。走到院门口,张秀花也看到了大黄狗翘出来的大玩意,「你看人家阿黄,那下面都有筋道呢。」
「那是狗不是人,你看着眼馋呐,眼馋你就上。」
「哎呀你个小犊子,说话可真叫损,我看啊,你连阿黄都不如!」
「你……」马小乐一急,「我让阿黄咬烂你的嘴!」
张秀花一听,慌忙跑开了,「个没用的玩意,拿狗来起势,算啥子哟。」
「总有一天我要给操死你不可!」马小乐狠狠地说。
「你啊,你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操,恐怕你还没那个本事呢。」张秀花说着已经跑远了。马小乐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大骚货,哪天非让你有罪受!」
嘴上是这么说,可马小乐一想到自己的软弱无能,立刻又没了精神,垂头丧气地进了屋子,鞋也没脱就上了床。
这一夜,马小乐做了一整晚的噩梦,走到哪里都被耻笑,而且到处是血盆大口的女鬼,跟在屁股后头追。
到早晨醒来的时候,马小乐昏昏沉沉,坐在门口看着大黄狗发呆,心里直琢磨:难道我真连条狗都不如?
想了半天,马小乐叹了口气,自语道:「啥玩意,不行就不行呗,人还不活了?大不了不睡女人就是,再说,行了也不定就能睡女人,那光棍汉钱入田都快四十了,不也没睡着个女人么。」
想到这里,马小乐好受多了,肚子也饿了,便起身朝村里走去,也到饭时了。
地里没什么人,平时一清早地里就满人了,锄草的施肥的打药的,都忙活着呢。可现在庄稼都长差不多了,用不着管理,只等着收获了。马小乐一个人走在田埂上,吹着口哨,他不想再愁眉苦脸了。
还没到村子,马小乐就瞅见二愣子提着个小渔网子从村里走出来,坐在桥头上吃起了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