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姬无敌,直接听无语……
不对。
不能说无语,而是恶心。
魏忠贤确实作恶多端,可十八宗大罪,至少有一半有东林党、言党、阉党三方势力参与。
除了皇帝,无论一个人权力有多大,也不可能只手遮天。
破鼓万人捶嘛。
何况魏忠贤,被自己一拳打爆,死无对证,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喽。
“陛下?”
“请为民女做主……”
旧案重提,双儿绷不住了,随手摘了官帽,披散这秀发,跪在崇祯面前:“民女乃庄家遗孀,家主庄夫子,确实是被魏忠贤污蔑,请陛下明朝……”
周廷儒:“(⊙_⊙)?”
钱谦益:“(⊙_⊙)?”
东林党:“(⊙_⊙)?”
所有人:“(⊙_⊙)?”
包括崇祯在内,都一个大大懵逼写在脸上。
双儿的喊冤,确实让人意外。
更蛋疼,还是姬无敌。
无论东林党的主动出击,还是言党阉党的隔岸观火,又或者是崇祯的沉默,都是一场交易。
三方势力目的很简单,削弱锦衣卫。
毕竟魏忠贤一死,锦衣卫就是自己天下了。
崇祯沉默。
是在和三方势力博弈,保住锦衣卫,完完整整的交到自己手里。
现在。
双儿跳出来喊冤,就不是没有苦主无头案了。
需要彻查重申。
东林党会愿意嘛?
答案显然易见。
莫说东林党,就是言党和阉党也不答应。
怕案情横向发作,刮到他们。
“陛下?”
“罪臣之女周妙彤,替父鸣冤,恳求陛下做主……”
“……”
周妙彤在沈炼的拉扯下,跪下来高声喊冤。
有一个愣头青。
局面有点僵持了。
静悄悄的,谁也没开口,齐刷刷的望着崇祯。
“罪臣之女?”
“逝者遗孀?”
崇祯扫了周妙彤和双儿一眼,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先不说冤情,朕切问你们,为何穿着锦衣卫官服?”
“民女与姬大人……”
“回陛下!”
在这关键时刻,陆文昭快步上前,打断了双儿道:“臣有罪,二人是臣发展的密探,并未察觉,二人身份造假,恳请陛下降罪责罚。”
“饭桶!”
有人认罪就好了,崇祯怒哼一声,挥了下衣袖:“丢人现眼的东西,速速退下,等姬无敌醒来,自己去领罪。”
“陛下?”
想和稀泥,周廷儒可不答应,急忙上前:“牵扯锦衣卫,为表公正,此案,还是交于刑部审问比较稳妥,也能让世人信服。”
“周阁老所言极是。”
钱谦益也表态了。
紧接着,便是整个东林党,甚至言党和阉党也齐声附议。
共同的利益嘛。
崇祯就有点难受了。
合理合法,若是硬驳,服不服众先不说,对姬无敌也不利。
因为两个死人,割舍到手权力,崇祯做不到。
“就依诸位……”
“呃咳咳~”
姬无敌装不下去了,剧烈的咳嗽着,脸色涨红的挺坐起来:“陛下快走,危险……危险尚未解除……”
“护驾!”
“护驾……”
老搭档了,王承恩瞬间反应过来,背起姬无敌,喊叫着,护在崇祯身前。
“陛下?”
“此案还是交由刑部……”
“保护陛下!”
内廷一众高手来了,强行打断周廷儒一众人,拔出武器,护着崇祯姬无敌,快速离开现场。
“清理尸体。”
崇祯一走,陆文昭率先爬起来发号施令,随即看向
周廷儒一众人:“锦衣卫办案,诸位大人要旁观嘛?”
“旁观没兴趣,只是这两名女子,本官要带走……”
“阁老带不走。”
陆文昭哪能不知,姬无敌突然不装了苏醒过来,就是要把周妙彤二人扣下。
带走?
只能说,周廷儒想得太多。
“老夫非要带走……”
“沈炼?靳一川?”
“属下在。”
“清理闲杂人,若不听号令,以魏忠贤同党论处。”
“得令!”
靳一川和沈炼没有丝毫犹豫,率领各种旗下的锦衣卫,拔刀上前。
“不知死活。”
“老夫看你们,还能猖狂多久……”
北镇抚司这帮疯子,周廷儒不敢热,袖袍一挥,转身走了。
“你们会把人,乖乖的送过来。”
放了句狠话,钱谦益也走了。
又一主角走了,这台戏没得唱了,东林党一众酸儒指指点点,骂骂咧咧的走了。
很快。
言党一众人,和阉党一众人也走了。
有点虎头蛇尾了。
若是不跳出来两个蠢女人,人人都能授意。
当然。
获利最大的,还是崇祯和姬无敌。
现在出了这样变故,和平获利的契机断了。
同时也意味着。
魏忠贤的死,成了开场锣。
他们都成了唱戏人,想拿到卖票钱,就要各凭本事了。
“把人带上来!”
百官散去,陆文昭脸色一沉,顺势拔出腰间佩刀,指向被拖拽过来的周妙彤二人:“你二人可知罪?”
“我……”
“民女知罪!”
双儿一开口,便被周妙彤抢先一步打断,微微抬起下巴:“你不敢动我们,因为,我们是姬无敌的女人。”
“你……你们……”
陆文昭一下傻眼了,提着刀,不知是该发火,还是该道歉。
pia~
就在这时,姬瑶花抬手一巴掌,把周妙彤扇在地上:“少耍小聪明,你真要是姬无敌女人,就应该沉默,而不是跳出来,帮着外人瓜分魏忠贤掌控各州的力量。”
“我……我没想这些,只是想复仇……”
双儿反应过来了,也知道自己闯祸:“现在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傻,但她不一样,聪明的很。”
姬瑶花冷眼一撇,冲着陆文昭一招手:“现在明确了,是抓是杀,你拿主意……”
“我哪敢拿主意啊。”
惦记周妙彤二人太多了,陆文昭可不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把人带下去,等大人回来在做觉得,还有南镇抚司余孽,统统打入地牢。”
“遵命。”
挥散身边的人,陆文昭照着姬瑶花和盛崖余一拱手:“大人不在,诸位可否先去衙门小坐休整,去留等大人回来再做决定如何?”
“没问题。”
姬瑶花答应的很干脆。
但下一秒。
姬瑶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盛崖余:“无情姑娘,你们是走还是留?”
“冷大哥?”
无视了姬瑶花,盛崖余拄着双拐,走向冷血三人:“我要留下来,替父伸冤,你们是走是留,我不干涉。”
“我留下。”
冷凌弃没有任何犹豫,深深看了一眼盛崖余,决定留下。
“我很简单,只要有酒就成,大块头?”
追命一脸洒脱,耸了耸肩,看向一脸复杂铁手:“留下吧,就当为了无情,当年也不是你的错。”
“我……”
“铁手哥,留下帮我吧。”
“唉唉……我留下……”
盛崖余的挽留,让一脸抉择的铁手,瞬间笑开了花。
“陛下?”
“坏了陛下,姬大人不是演戏,是真受了重伤。”
“筋脉寸断,丹田被废……”
围上来的王承恩彻底慌了,强如宗师的姬无敌都废了,今后谁还敢替崇祯卖命。
“御医?”
“快传御医……”
崇祯脸色阴沉的想杀人,这个时候姬无敌被废,意味着针对他阴谋,要徐徐展开了。
更清楚,这场针对姬无敌刺杀,其实是冲着他来的。
只是被姬无敌硬扛下来,吓退朱由栩埋伏的杀手。
凶险啊。
若是姬无敌没能撑住,倒在血泊中的还有他。
另一边。
崇祯的怒火与吼叫,听得周廷儒一众东林党双眼放光。
姬无敌废了。
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同样高兴兴奋的,还有阉党和言党。
尤其言党。
在张光义被姬无敌阴死之后,一个个的提心吊胆,生怕姬无敌把屠刀指向他们。
现在,姬无敌这恶贼重伤垂死,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躺在病榻上了。
可喜可贺啊。
当然。
即便他们笑开了花,此刻也不敢表露出来。
何止不明表露,还要装的痛心疾首。
“姬大人?”
周廷儒开始演戏了,嚎啕一声,跌跌撞撞冲上来:“是谁?是谁干的,姬大人国之栋梁啊……”
“……”
周廷儒演的太像了,望着一身是血的姬无敌,悲愤的捶胸顿足。
“老天无眼啊!”
“你所做之事,老夫虽瞧不上,可终究是为陛下分忧。”
“该死的魏忠贤,竟下如此毒手,姬老弟啊?你年轻了,魏忠贤铲除异己,陷害忠良的事没少做,怎么就忽略了呢?”
“奸臣当道,天不佑我大明……”
“……”
周廷儒老泪纵横,不知道的,真就以为他和姬无敌感情深厚。
这嘴里。
崇祯直接看笑了,转身看了一眼摔着鼻涕抹眼泪的周廷儒:“阁老也不用太悲伤,姬无敌虽然武功被废,可脑子还在,一样能为朝廷效力。”
“呃……啊……对对……陛下所言极是……”
周廷儒微微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附和,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脑子?
姬无敌嘛?
周廷儒承认,姬无敌有智慧,可让人忌惮的,还是他那一身诡异而又变态武功。
现在,姬无敌被废,就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
唬唬人还行,却难堪重用了。
再说。
姬无敌沦为废人,即便他诸葛转世,智谋无双,也能暗杀不是。
“陛下?”
“臣有本启奏……”
钱谦益率领一众东林党,快步走了上来:“姬镇抚使遭此毒手,乃魏忠贤一手策划,证据确凿,无需调查,臣建议,定魏忠贤的罪。”
“臣死谏……”
钱谦益话音一落,其余东林党呼啦一声跪下来,不顾地上的血污,砰砰的叩首。
“臣状告魏忠贤十八宗大罪……”
“大罪一:魏忠贤结党营私,执掌锦衣卫这些年,为铲除异己,更是坑杀了前兵部尚书周培元……”
“大罪二:魏忠贤在各地广建其雕像,让人参拜,更大言不惭,让人称其九千九百九十九岁……”
“大罪三:湖州大瑞庄康,只因不满魏忠贤专横,发了几句牢骚,便被魏忠贤以造反罪,灭了庄家满门……”
“大罪四:……”
“……”
魏忠贤的十八宗大罪,在东林党一言一语中说出来。
声情并茂,恨不得咒死魏忠贤。
只是。
装昏
“陛下?”
“坏了陛下,姬大人不是演戏,是真受了重伤。”
“筋脉寸断,丹田被废……”
围上来的王承恩彻底慌了,强如宗师的姬无敌都废了,今后谁还敢替崇祯卖命。
“御医?”
“快传御医……”
崇祯脸色阴沉的想杀人,这个时候姬无敌被废,意味着针对他阴谋,要徐徐展开了。
更清楚,这场针对姬无敌刺杀,其实是冲着他来的。
只是被姬无敌硬扛下来,吓退朱由栩埋伏的杀手。
凶险啊。
若是姬无敌没能撑住,倒在血泊中的还有他。
另一边。
崇祯的怒火与吼叫,听得周廷儒一众东林党双眼放光。
姬无敌废了。
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同样高兴兴奋的,还有阉党和言党。
尤其言党。
在张光义被姬无敌阴死之后,一个个的提心吊胆,生怕姬无敌把屠刀指向他们。
现在,姬无敌这恶贼重伤垂死,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躺在病榻上了。
可喜可贺啊。
当然。
即便他们笑开了花,此刻也不敢表露出来。
何止不明表露,还要装的痛心疾首。
“姬大人?”
周廷儒开始演戏了,嚎啕一声,跌跌撞撞冲上来:“是谁?是谁干的,姬大人国之栋梁啊……”
“……”
周廷儒演的太像了,望着一身是血的姬无敌,悲愤的捶胸顿足。
“老天无眼啊!”
“你所做之事,老夫虽瞧不上,可终究是为陛下分忧。”
“该死的魏忠贤,竟下如此毒手,姬老弟啊?你年轻了,魏忠贤铲除异己,陷害忠良的事没少做,怎么就忽略了呢?”
“奸臣当道,天不佑我大明……”
“……”
周廷儒老泪纵横,不知道的,真就以为他和姬无敌感情深厚。
这嘴里。
崇祯直接看笑了,转身看了一眼摔着鼻涕抹眼泪的周廷儒:“阁老也不用太悲伤,姬无敌虽然武功被废,可脑子还在,一样能为朝廷效力。”
“呃……啊……对对……陛下所言极是……”
周廷儒微微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连连点头附和,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脑子?
姬无敌嘛?
周廷儒承认,姬无敌有智慧,可让人忌惮的,还是他那一身诡异而又变态武功。
现在,姬无敌被废,就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
唬唬人还行,却难堪重用了。
再说。
姬无敌沦为废人,即便他诸葛转世,智谋无双,也能暗杀不是。
“陛下?”
“臣有本启奏……”
钱谦益率领一众东林党,快步走了上来:“姬镇抚使遭此毒手,乃魏忠贤一手策划,证据确凿,无需调查,臣建议,定魏忠贤的罪。”
“臣死谏……”
钱谦益话音一落,其余东林党呼啦一声跪下来,不顾地上的血污,砰砰的叩首。
“臣状告魏忠贤十八宗大罪……”
“大罪一:魏忠贤结党营私,执掌锦衣卫这些年,为铲除异己,更是坑杀了前兵部尚书周培元……”
“大罪二:魏忠贤在各地广建其雕像,让人参拜,更大言不惭,让人称其九千九百九十九岁……”
“大罪三:湖州大瑞庄康,只因不满魏忠贤专横,发了几句牢骚,便被魏忠贤以造反罪,灭了庄家满门……”
“大罪四:……”
“……”
魏忠贤的十八宗大罪,在东林党一言一语中说出来。
声情并茂,恨不得咒死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