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休息了会儿,便挨个洗澡。
景傲替她放好水又搁置好换洗衣物后,搀着她到浴室门口,还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夏初槿耳根烧烫,相当平淡地说,“不用。”
景傲也点点头,似乎并不是很想帮她。
“嗯,那你注意点,浴室呆久了水雾重地滑,千万别再摔了,觉得不好起身就喊我。”
“好。”
磨砂的玻璃门合上,景傲站了两秒,终究不放心留她一人,去书房抽了本艰深晦涩的大砖头书,又随手拎了个小马扎坐在了洗手间门口。
其实里边儿还有道门,隔开了洗手池跟洗浴区,并不怎么听得见动静,但景傲还是找了这本她看了许久都研究不透的书籍过来。
以保证自己清心寡欲。
半小时后,夏初槿湿着长发出来了,携裹着湿漉漉热滚滚的雾气,属于她的洗漱用品的香味。
景傲捏着书页的指尖将页脚攥出了个小褶皱,她笑着起身去搀扶女人,“吹风机给你放茶几了,你坐那吹吹头发。”
“好。”夏初槿偏头,眼睛弯弯,“那你呢?”
“我去洗澡。”景傲将她放下之后,离开的脚步有些匆忙。
夏初槿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倒是沉浸在一种住到了景傲家中的新奇感里,自顾自把玩吹风机去了。
浴室里,还蒸腾着未消散完全的水雾,空气温暖氤氲。
墙壁、镜子连同地板都湿润着。
景傲抱着衣服愣了下,苦笑,真是逃掉了和尚没逃掉庙。
她自若地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