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白也没隐瞒,他看向聂金新,提醒道:“昨日般若告诉我,你面色发黑,有血光之灾,因此我今天特地推掉一个重要的签约,跑来这里提醒你一声。”
“她?”聂金新不以为然地说:“不好意思,我不信这些封建迷信,我可是在美国受过教育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神棍左右!这事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这话叫霍遇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半晌,他深眸紧锁,冷声说:“看来,是她多管闲事了。”
聂金新听出他不高兴,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二爷,咱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霍遇白面色沉沉,语气坚定地说:“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是我未来的妻子。”
话说到这,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霍遇白转身就走,他刚走了几步,就见一个男人神情激动地冲上前,一把抓住聂金新的衣领,大声嚷道:
“你这个黑心的医生!你还我孩子的命来!是你杀了我儿子!是你害了他!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死!”
霍遇白陡然停下脚步,眉头紧锁回头看他。
聂金新使劲挣脱他的手,大声道:“孙德志!你放开!当初我劝孩子住院,结果你不听,你不能把责任推给我和医院!”
“不是你害的是谁?我的儿子是在你们医院出生的,现在他死了,我不找你还能找别人不成!”
他一把抓住聂金新,聂金新被他抓得难受,脸憋得通红,他连忙使劲挣脱,两人拉拉扯扯,很快都激动起来,那孙德志情绪激动,陡然把手伸进裤袋里,掏出一把刀,架在聂金新的脖子上,而后红着脸骂道: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医生!狗杂种!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死!你害死我儿子,你也别想活命!我要你给我儿子陪葬!”
说完,他陡然捅向聂金新,聂金新不备,被这刀硬生生捅进了胸口。
血陡然冒了出来,聂金新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医院里都是抱着孩子来看病的大人,大家没想到会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都被吓坏了,下意识抱着孩子跑得远远的,不少孩子也被吓到了,大哭着叫喊。
一时间,医院乱成一团,却没人敢上前制止,孙德志杀红了眼,他骂道:“狗娘养的狗杂碎!你看我不捅死你给我儿子陪葬!”
说完,又硬生生拔出刀,再次捅向聂金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