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我胡了!”苏旖面无表情地推倒牌,而后冷眼看向般若。
这之后,般若说什么别人胡什么,一圈下来,霍遇白一局都没赢,连连包人家的牌,打牌的人都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一直输,再有钱的人心里也不畅快,到了下一局,般若说什么,霍遇白就不出什么,果然,反其道而行,竟一直赢到底,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一晚,大家玩性正浓,几人打牌打到凌晨两点,晚上,霍遇白送般若回家,黑灯瞎火,两人从走廊一直吻到床上,而后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两个人都处于失控的边缘,还好最后霍遇白及时刹车。
他气喘吁吁地躺在般若的怀里,额头濡湿,闷声说:“再这样下去非得憋出病来。”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却从未走到最后一步,般若心里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这种事,她从心理上觉得抗拒,也许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霍遇白从没有真正地碰她,否则,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楼上楼下的关系,早晚会变成上下的关系。
般若深深地吐了口气,而后就着落地窗边的亮,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他。
“生日礼物。”
霍遇白勾起唇角,低头俯视着她,漆黑的眼眸闪过流光,而后,他意有所指地问:
“这是退而求其次?”
“不!这是餐前甜点。”般若也和他一样淡淡地笑。
霍遇白闻言,一脸兴味,最终深眸里闪过笑意,步步紧逼地说:“我等着!”
这一折腾,就凌晨四点多了,两人都困得很,霍遇白打算回楼上休息,临走的时候,般若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他:
“遇白,聂金新是你朋友?”
“嗯。”
“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