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念头，许阳却还有疑惑，希望得到瑶池圣母的解答。

“你尽可直说，我不一定会答你。”瑶池圣母还是那样的平静。

“通天塔主、轮回洞主、黄泉道君到底是什么身份？是怎样的人？拥有怎样特殊的本领？”

许阳问出第一个问题。

对此，瑶池圣母摇摇头，并不作答，显然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许阳也不在意，他继续问道：“通天塔主说是选中了我，把新纪元赌在了我身上，那么他赌的到底是什么？”

闻言，瑶池圣母想了想，道：“赌的是一次机会吧。”

“什么机会？”许阳追问。

瑶池圣母摇摇头，默不作声，还是没有回答。

“通天塔主选择了我，黄泉道君既然为端木辉煌出手，那么一定是选择了端木辉煌。那么前辈与轮回洞主又分别选择了谁？”

许阳继续着自己的问题。

“不一定要选。”

瑶池圣母回答的很抽象，但也表达了一些意思。

“那么端木辉煌如今是几阶至尊？”许阳继续发问。

“端木辉煌的修为在十五阶至尊往上，全力之下，实力非比寻常。”瑶池圣母给了端木辉煌极高的评价，却也不清楚端木辉煌真正的实力。

毕竟端木辉煌所使用的乃是神力，而且寿元损耗过度，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全力了，没人知道他的实力到底在什么境界。

至尊有等阶之分，普通至尊也就是二阶、三阶至尊的样子，五阶以上的至尊都算是厉害的高手。

然而端木辉煌却是十五阶以上的至尊，可见其实力非凡，如果不是寿元的束缚，在与端木辉煌的博弈中，许阳早已一败涂地了。

端木辉煌很强，许阳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他不会小觑端木辉煌。

虽然有端木晴天和周千两大宿敌，但端木辉煌还是强的一塌糊涂。

“海皇、冰皇的实力如何？”许阳继续追问。

海皇与冰皇作为天界老一辈的至尊，地位极高，鲜有出手，却敢与端木辉煌叫嚣，必定实力不凡。

“强。”瑶池圣母只是回答了一个字，没有具体说明，但这样的评价已经足以让许阳不敢小觑他们。

“关于九剑，前辈有没有什么能够告知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许阳不会客气，不管瑶池圣母会不会回答，问出来就对了。

“九剑并非命运，而是新纪元。”瑶池圣母做出了回答，虽然还是很模糊，但许阳记下了。

既非命运，那就不是命运守护神操控产生的，只要知道这点就好。

“西域古魔和长生之路呢？与新纪元是否有关？”

“有。”

“最后一把神器，玄武游龙剑是否已经现身？”

“随时。”

“鬼圣是生是死？”

“自己领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