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么贱的吗?
只望白渊也跟着“唰”地站起,朝曲凌走进几步,丛容先想他是不是真的要揍下去,后想以白渊的人格应该不会做出揍他这种无意义又费事的事,最多直接一刀刺死他。
视线两两相错后,一个手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曲凌的脖颈处,伴随着一声“嗝”后,这个看似柔弱的醉汉就又一次软绵绵的倒下,不省人事。
丛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今早在青阴山时他自己也是这么对待曲凌的!
白渊随意抓着曲凌的手臂将他丢在凳上后就不管了,任由他上身鬼使神差地尽数往后倒下。
眼见曲凌就要从凳子上仰面摔下去,为防止他摔个四脚朝天,丛容赶忙脚下一跨,双手推住他后背,以一种半倒不倒的姿势将他托住。
丛容保持这个动作,宛若被人救了一命,笑逐颜开地夸道:“干的好!”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白渊负手站立,神色凛然道:“等他酒醒了再上路。”
说完就付给了这家店老板一些碎银,要了两件房间。
丛容见白渊付完后拉过曲凌一条手臂,要将他扛在自己肩上。可他刚屁股离地,就感觉一阵晕眩冲上脑门,身形渐渐不稳就要朝旁边倒去,被白渊接了个正着。
丛容自身本就已乏力不稳,被他扛在肩头的曲凌更是一溜烟地倒在了地面上。
也不管脚边的曲凌如何,白渊谨慎小心地扶住丛容的臂膀,一脸担忧地嗫声问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