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言戈摩挲着谢玉帛纤细莹白的手腕,“我知道你不爱铺张,没花多少钱,钱都用之于民。”
事实上,商言戈让商诩把自己和谢玉帛一起火化了,不建墓室,不需陪葬,重要的是,他们两人在一起。
……
谢玉帛擅自跑到商言戈公司实习,谢忱泊见他放着家里的公司不去,偏偏要跟商言戈呆在一起,手里的猪蹄都不香了。
然而面上大家都要夸谢玉帛对人生有规划,这么早就知道要实习了,真是聪明伶俐。
谢忱泊邀请弟弟去自己公司当总裁无果,只能嫉妒地多吃了一碗饭。
谢玉帛一边吃饭一边看考古现场,全家就他最慢,饭桌上人都走光了,就剩下谢忱行还慢条斯理地喝汤。
谢玉帛领会到二哥有话跟他说,起身收拾碗筷:“二哥,一起走走吧。”
“行。”
花园寂静无人,偶尔传来细微的虫鸣,远处的绿荫里蝉声时有时无。
谢忱行斟酌着开口:“你知道我主攻神经科吧?”
谢玉帛:“二哥是你们医院最年轻的主刀医师!”
谢忱行顿了一下,“明天就不是了。”
他们科室双喜临门,又重金挖了一个国外的神经科医生,比他小七天。
还是从国外同一家医院挖的。
当然,比起院长夸这位新来的医生英俊年轻,谢忱行更愿意称之为神经病。
据说他们原来的医院院长气死了,新规定医院内部不准谈恋爱,同性异性都不行,免得一个辞职回国带走了另一个。
以上不是本次谈话的重点。
“哦——”谢玉帛拉长语调,本国师果然不会算错发展。
谢忱行敲了下弟弟的脑袋,拉回话题:“我其实对精神方面也略有涉猎。你高考刚结束时,睡了一天,那时商言戈极力要求探望你,情绪暴躁,难以自控,不似普通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