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在学校兜售任何迷信相关的东西。”
“这就好。”苏长奋放心了,“我会跟你班主任打招呼。”
“谢谢校长。”谢玉帛笑眯眯道,“有需要真的可以找我,我收费不贵。”
苏长奋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不停地抹汗,不仅是超自然现象带给他的震撼和畏惧,还有隐瞒谢家这事的压力。
以后怕是不能语气自然地跟谢忱泊要钱了。
口袋里手机振动,苏长奋接道;“喂?”
“你人呢?不是说好陪我钓鱼?我到了你呢?”朋友抱怨道,“最近运势不好,工地一个个出事,出来钓鱼消愁,就你有空,你还放我鸽子。”
苏长奋鬼使神差道:“消愁?我这里有高中生……”
朋友愤怒地打断他:“你这什么鬼主意,我再闷也不会包养高中生,这传出去变成社会热点,股价要崩成雪花。”
苏长奋心塞,我就长得那么像拉皮条的?
……
晚上放学,谢玉帛又去了一次天桥,这回他没有开张,而是静静地在天桥上站了十分钟,看着南来北往的人出神。
王叔莫名觉得小少爷在伤心,抓耳挠腮地想不出原因。
难道是天桥的生意不好,变成了小少爷的伤心地?
“少爷?”
暮色降临,谢玉帛回过神:“走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来天桥了,或许世界上存在比天桥更像黄金台的地方,但是他可能找不到。
手机响了,谢玉帛接起电话,商言戈问他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