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帛睡前这样自我安慰。
翌日,谢玉帛去王家推拿室报到,他现在看见陈阳有点心虚,因为会想起她说的盲人按摩偷窥顾客这事。
按摩馆暖气很足,谢玉帛换上单薄的工作服,浅黄色的,坐在椅子上等他哥哥带客人过来。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色情狂,谢玉帛熟悉环境后乖乖关闭了天眼。
王叔紧张地站在窗口探望车辆,一回头看见谢玉帛坐在椅子上,看起来特别听话,不会四处搞事,仿佛校霸坐下来安静写作业一样不可思议。
可是小公子的样子也没变啊。
他哪知道谢玉帛看不见了自然乖了,以为少爷是紧张。
连无所不能的少爷都紧张了,王坪腿抖得更厉害了。
大少爷也不是善茬,他阳奉阴违这么些天,最大的危机就是现在。
王付杨进来,“小公子,你——”
他一愣,也有点不习惯,小公子现在给他的感觉,无害到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老鸨。
谢玉帛恢复视线:“干嘛呢?”
无害果然是错觉,王付杨把药油给他:“这是新开封的。”
“谢谢。”谢玉帛在适应黑暗期,但是他又闲不住,跟小孩疯狂开关灯一样闹腾天眼。
要是天眼有物理开关,今天就让他整坏了。
“来了来了,大少来了!”王叔紧张地汇报消息,“我看见他的车了,天,另一个人是商总。”
“商总?”谢玉帛有种今天要在恩人面前丢脸的预感。
但很快他就否定自己,本国师战无不胜,今天就要在恩人面前展示他高超的技巧了。
谢忱泊第一次光顾弟弟的生意,打扮得人模狗样,但是接到商总之后,发现人家也不输他。
商总果然是聪明人,知道他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帮谢玉帛压阵,故意穿得正式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