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昨天是不是在河边发现一具女尸?牙齿上有男性dna?”林同志迅速联想到新发的命案,卷起嫌疑人的手臂,果然看见一枚很深的牙印,“采样。”
“这位小同志,能不能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谢玉帛摇头:“不是说可以保密吗?我去警局,我家里人可就知道了。我只从他的言行判断,去警局也没有其他线索要说。”
花衬衫:“……”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保密,根本不是怕被凶手报复。
不是,原来你要指认的是我弟弟。
不是,原来我弟弟是命案嫌疑人。
花衬衫和老妇人面面相觑。
老妇人更是连腰痛都顾不得了,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我儿子都是好人啊……不可能!”
她扇了一巴掌花衬衫男:“你也不管管你弟弟!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你们都去坐牢我怎么活啊!”
花衬衫忽然觉得自己像朵小白花一样无辜。
围观群众:“……”上梁不正下梁歪,诚不我欺。
警车远去,钱开康的每一根胡子都在吃惊。
“谢谢这位小公子,可我学艺不精……”钱开康脸色惭愧,期期艾艾,医生不是万能的,他却是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不行。
“没事,我不是让你治我的眼睛。”谢玉帛摆摆手,“是想让您帮我的母亲调理身体。”
钱开康直起身子:“好。”
“入内详说。”
谢玉帛把王坪留在外面,掏出一张纸,“很简单,我要你按照上面的方子给我母亲调理。”
如果换一个人跟钱开康说这句话,他定然要脑补一场豪门争斗大戏。哪有自带方子找大夫的,怕不是暗地里下毒。
大夫也不会随便采用未知的方子给自己增加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