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舞心中不由又升起了一个念头来,自己喜欢秦风的弟弟,自己的父亲和那些老顽固长老们应该不会说什么了吧?
想到这里,又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不够矜持。
秦月楼倒是没有察觉到聂舞的小心思,只是说道:“是啊,那个后星空时代青年第一人的弟弟,那个站在大陆巅峰的强者的弟弟。”
听出秦月楼语气中的苦涩,聂舞有些疑惑,不过她也识趣地没有多问,见到秦月楼情绪似是低沉起来,忙是打断了他的话头,道:“那林梦色呢?我记得她也是和你一个城市的,她现在在哪里?实力有没有变强?”
“不知道……”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白衣翩然,淡雅出尘的绝色少女,秦月楼嘴角不由一钩,现出一丝别样的笑容。林梦色很好强,给他的感觉总是那么朦胧,无论是在星战大赛还是在家族之战,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个师傅东郭老人,或许……
秦月楼甩开了脑海中的念头,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奇怪,以往他是不可能会有这些想法的,除了修炼之外,他从来没考虑过其他事情。
……可能是因为碰到了故人,才勾起了那些记忆吧。秦月楼在心里想到。
聂舞见到自己提起林梦色后,秦月楼的表情出现了异样,顿时心里有些失落起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不是天龙城的吗?”
“她后来跟她师傅走了。算起来,也快有一年时间了。”秦月楼收敛心神后,眼里闪过一道杀机,东郭老人,他是势必要除掉的!
“哦……”聂舞点了点头,还想问问他和罗天云之女罗茹的关系,不过这个时候,夏晚秋却是在屋里出声叫了起来:“舞姐姐,这个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是谁的啊,你怎么还挂着啊,我把它扔了哦!”
聂舞俏脸一红,见到秦月楼没有多想,才松了口气,柔声道:“我先进去了。”
“恩,我先练一会儿剑。”秦月楼也不知道今晚该怎么安排,只好说道,蓦地又想起自己的行囊,道:“聂舞,我的行囊在屋里么?”
“恩,没有动你的,我放着呢。”聂舞回答道。
“那好。”秦月楼知道像这类千金大小姐,应该不会无聊到翻自己的行囊,不过里面除了一些星甲材料破损的星甲铠还有合灵草等等东西,他走了进去,不留痕迹的检查了一遍,才将行囊重新背在身上,又走到了木屋外。
等秦月楼重新走出屋外后,聂舞便是看到夏晚秋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俏脸一红,道:“晚秋,你看着姐姐干什么。”
“嘻嘻,不可说不可说!”夏晚秋摇头晃脑,一幅高僧模样。
“你这小丫头,没大没小了!”聂舞脸上一板,随即自己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夏晚秋将那件已经有些损坏的黑色斗篷拿在了手里,上下看着,忽然道:“舞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件斗篷有些熟悉啊。”这几日一直是聂舞贴身收藏,所以夏晚秋此刻才有闲暇观看,顿时疑声问道。
“你不是要把它扔了吗?”聂舞想起方才秦月楼所告诫的话,一把将斗篷夺过,不留痕迹地放在了一边的凳子上。
夏晚秋也不在意,眼珠子一转,忽然道:“舞姐姐,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大哥哥的?他是叫秦月楼吗?”
聂舞奇道:“你叫他大哥哥,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夏晚秋嘿嘿一笑,遂将和秦月楼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聂舞顿时无语了。这丫头居然以前还客串过强盗!不过秦月楼竟为了她不惜和李家发生冲突,却也实在是真正的男儿所为,侠肝义胆。想到这里,聂舞心中对秦月楼的感觉有加深了一些。
又嬉笑了一阵,聂舞问道:““晚秋,你一直没告诉我,你和夏家是怎么回事?你也姓夏,是夏家的旁系庶族吗?”
聂舞一说完,便是有些后悔了,因为她看到夏晚秋的表情在自己话落后,变得冷了起来。
“我不是庶族,我是嫡系!是夏不厌那个大坏蛋,是六年前的二伯杀了我父亲,占据了米罗城。”夏晚秋咬牙切齿,眼神飘然,带着强烈的恨意:“那个时候幸好我哥哥将我带着逃了出来,才没有遭到二伯的毒手。……哥哥带着我住进了父亲以前秘密买下的小院子里,白天几乎不出去。而那时哥哥本来是有些金币的,但由于急于想要报仇,后来修炼过激生病了,为了给哥哥治病,我们的金币差不多都花完了,就变卖了院子,住在贫民区里,每日昏天暗地生不如死。”
夏晚秋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睑也慢慢地低垂,“后来我看不下去了,虽然哥哥不允许我出去,但我还是偷偷出去赚钱,我的星战力在九岁半的时候就觉醒了,所以我一边修炼着家族的功法,一边做一些底层糊口的事情……因为六年前我年纪还小,所以在米罗城夏家的那些爪牙也没有认出我来,我才能赚钱给哥哥治病……”
夏晚秋一哽,泪珠儿倾泻,猛然扑到在聂舞地怀里:“姐姐,我是不是很坏,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呜呜,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没有能力,我平时都不打劫好人的,我也不偷好人的东西,你不要讨厌我……都是夏不厌那个大坏蛋的错,是他把我和哥哥害成这样的……”
聂舞鼻头一酸,也紧紧地将夏晚秋抱住,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夏晚秋,你不是坏女孩,姐姐不会讨厌你的……”
“夏晚秋,我会帮你报仇的!”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聂舞一惊,转过头,秦月楼不知道何时已站在门口,背着阔剑,脸上虽然平静,但身上却散发着强烈的杀气。
显然是修炼完后,进屋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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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难熬的一夜(下)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聂舞看着秦月楼的模样,忽然觉得有点害怕。
秦月楼却是没理她,走到聂舞的边上,摸着夏晚秋的头,眼眸里泛着温柔,“不哭了,大哥哥在这里,大哥哥会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半点伤害!”
夏晚秋吸了吸鼻子,从聂舞的怀中仰起头来,梨花带雨:“我不哭!我不哭!”却是哭的更厉害了,这些年前,她从来没有感觉到什么温情,此刻聂舞的怀抱和秦月楼的手掌,好像给了她多年情绪宣泄的堤口,不由自主地便是爆发了出来。
轻轻一叹,秦月楼还想说话,聂舞却是已竖起了食指,放在嘴巴,示意他噤声。
点了点头,秦月楼小声道:“让她早点睡觉吧。”扫了屋子一眼,整个屋子只有一个大厅,两根椅子,简陋之极。甚至没有床,只有靠着泥墙地上铺着的软褥和薄毯。
晚上还真没地方睡。
秦月楼见着聂舞安慰夏晚秋,也退了出去,这种事情可不是他的强项。
屋外月明星稀,空气中咸湿湿的,看着远方,秦月楼负手而立,陷入了沉思。按照往常的这种情况,他恚怒的时候上古星力定然会暴动起来,虽然不至于不受控制,但却应该也会有反应。可今天,他在听了夏晚秋的身世后,明明已有怒不可遏的情绪,但上古星力却好好的在体内流淌,没有半点暴走的迹象。
秦月楼百思不得其解,运转着胡氏星战诀,成力的星战力如同包裹着拳头的银色光套覆盖在右手上,看上去绚丽无比。感受着星战力的波动,上古星力在体内的确自主的吸收着空气里的星战力,虽然不多,但本质却并没有变。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秦月楼想起在拍卖所时,那老者在自己背上拍的一下,有些惊觉,难道那老者就轻飘飘的一掌,便将自己的上古星力遏制住了?
那他会不会发现自己星战力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