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我怎么记得——这张床上——”
他说着,视线落在那张病床上。
程诺狠狠的一瞥眼,“收拾好了吗?赶紧走。”
陈漠北嘴角隐隐溢出笑意,拎了东西跟她一块往外走。
程诺耳朵根子一直就烧烫烧烫的。
那天晚上他临时起意,也不管这里就是病房,她压着嗓子任着他折腾。
一开始还矫情的推拒几下,不过片刻就弃械投降完全被他征服。
那种被他撩拨的几欲发狂的感觉让程诺很不爽,他游刃有余的就像是主导一切的王者,看着她沉沦颠覆,看着她哭泣哀求,看着她无法自控的尖叫。
程诺很不爽,那股子反骨劲儿上来了,她不甘心这样屈居下风,她也想看他忍不住几乎崩溃的模样。
那种情况下,真的就是豁出去了,不要脸了。
所有做的事情都不忍直视。
她转眼就想把那一切都给赶出脑海里。
完全没想到他这样一副揶揄调侃的样子瞅着她。
陈漠北走在她身侧,男人垂眼能看到她耳朵烧红的色泽,他眼底蕴了一点笑意,伸手在她的耳朵上捏了吧。
烫烫的。
她的羞涩和妖娆,每一样,都让他欲罢不能。
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劣根性。
在床上,女人的风骚主动都像是一剂最强的催情素。
她翻身压在他身上,跟他约法三章,不准他动手,不准他动,却像个小妖精一样在他身上磨蹭,牙齿从他的唇上一点点咬下去,下颌,喉咙,胸膛,小腹——
那种感觉,疼痛的折磨,让他陷进爆炸的边缘。
只是回想,心底都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躁动。
男人突然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表现不错,继续发扬。
程诺一张脸,简直就没地儿搁了,她红着脸伸手去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