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太过分,还是她太笨。
那么多次,她不是没有怀疑。
可却最后都在一丝一缕的未曾验证中自我否定了。
……
醒过来的时候陈漠北是躺在床上的。
身上只穿了条内裤,健硕的肌肉纹理在清晨的光线里闪着健康的色泽,被子乱糟糟的堆在床上。
陈漠北起身,他坐起来,左臂抬了下横在眼前。
手臂上的疤痕蜿蜒的趴在上面,像是一条板块彭中崩裂后出现在地面的裂痕,粗糙,狰狞。
蜿蜒在整个小臂上。
江萧几次想帮他处理了,可到最后,陈漠北也不过是把手背的伤痕除掉而已。
这道疤痕,跟了他几年。
不除不去,就像是心头缀着的那点事。
无法消弭在生命里。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想来昨晚喝的不少。
陈漠北眉心蹙了下,对于昨晚的记忆,脑子里似乎有些片段,又似乎没有。
完全想不起来。
男人偏偏头,直接走近浴室冲洗。
水流冲下来,脖颈处微微刺痒的疼痛感,掌心贴过去摸了下,陈漠北洗漱完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他微微偏头看去,男人眉心狠狠拧了下。
在脖颈处,耳后往下四指的地方。
深深的齿痕。
两圈牙印?!
陈漠北手指摸过去。
不像是咬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