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眼睛里瞬间绷出一泡泪,可其实疼也就是疼了那么一瞬间。
就好像是打耳洞时候的疼痛一样,一瞬间。
她的耳垂被自己的手指捏的发红,陈漠北掌心里落着那一枚耳钉,他看一眼,扶起她来,“那个还要不要摘?”
程诺嘶嘶的穿着起,“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说呢?”男人眉角轻挑,一副贱兮兮的表情。
答案呼之欲出啊!
果然是贱人啊贱人!
程诺心中腹诽。
陈漠北手指勾了下,“过来,我把你另一个摘下来。”
“不了,我怕疼。”
程诺拒绝,她扭头跑到洗手间去对着镜子看自己耳朵,红彤彤一片。
似乎还有点——出血?
她揪着耳垂靠近镜面,却见陈漠北跟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一瓶双氧水,沾了棉签直接涂在她耳朵上。
可能伤口很小,倒是没有沙沙的疼。
“你到底给我带了什么?”
“耳钉。”
“我还能不知道是耳钉!关键是这怎么会不好往下摘?”
程诺质问,陈漠北不语,只伸手掐着她下颌将她的另一侧脸掰过来,不由分说的捏住她另一个耳朵。
“喂喂喂,我说了,不用摘了这个,这个耳朵没事。”
虽然也是真的怕疼,可是确实也是这边这个耳朵没事。
陈漠北眉角挑着看向她,显然不信,程诺被他扣在怀里,脸被掐着,气的脚用力剁了下,“真的没事,我那个耳朵打耳洞时候说我耳垂太厚,两遍才给打透了,还打偏了,导致我带什么都觉得不得劲。”
要不是因为怕疼,她怎么也得让耳洞给长死了重新打。
“这解释倒是说的通。”听她这么一说,陈漠北难得笑了,他手指轻捏在她脸上,“怪不得脸皮子也这么厚,天生。”
“嘶——你不打击我你能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