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个作伴的,被抓包也就互相看一眼,然后快速闪人。
这会儿,她竟然有几分偷窥的心虚。
默默叹口气,程诺心想,她跟他靠的最近的时候,貌似就是跌下去的时候。
她用力抱住他,就听他声音低沉急促,“闭眼睛,别哭!哭我就松手!”
其实程诺都不知道有没有哭,因为吓的快出心脏病了,眼泪应该是身体自发反应。
因为不想死。
可到了现在,她坐在这里,他坐在那里,远的她迈不过去。
把粥喝完了,程诺刚放下碗,就听陈漠北问,“吃饱了?”
她斜着眼瞅他,“你就说你想让我干什么吧?”
早已经明白他的逻辑,喂了她饭,势必要再讨回本来。
这男人贱的一点亏都不肯吃!
可这么不肯吃亏的男人竟然给她当肉垫。
实在是匪夷所思。
程诺忍不住的有点非分之想。
陈漠北眼角微挑,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
这种唤动物的方式,让程诺瞬间额角挂上三条黑线。
可惜,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听话也得听话。
她站到他面前,“干嘛?”
“给我上药。”
直接丢给她一瓶药酒,男人身上睡袍往下拉了拉。
程诺撇撇嘴,她站在他身后,帮他把纱布解开,露出右后背上乌青青一大片。
程诺将药酒涂上,她手掌沿着周围轻轻推拿,她的手掌软软的,手上的力度不轻不重,陈漠北舒服的眯起眼睛,微微偏头问她,“会推拿?”
“不会。”会也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