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泽说道:“我夫郎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李大夫懵逼脸,摇头道:“没有啊,他前几天着凉了来看了看,没多大问题。”
余清泽皱眉,又道:“可是他这几天很不对劲啊。”
李大夫闻言,想了想,道:“啊,这个,可能我知道。”
余清泽:“怎么回事?”
李大夫摇头道:“如果你夫郎他不想告诉你,那我不能泄露病人的隐私。”
余清泽:……
好说歹说跟李大夫纠缠了一番,最后,余清泽终于搞清楚了乐哥儿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余清泽喃喃道,难怪乐哥儿这几天奇奇怪怪的,原来是在想着这件事。
他想了想,道:“李大夫,我有个不情之请,待会我夫郎进来看诊的时候,可不可以麻烦你把窗户开条缝,我想听听看。”
李大夫叹口气,道:“他不想给你知道,你又何必……”
“李大夫,说实在的,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但是我在乎我夫郎,我不想他在这个问题上太执着,最后影响了自己的身体。”余清泽诚恳地说道。
李大夫看他表情认真,不像作伪,也为他对夫郎的感情感动了一下,便点头了。
等到轮到乐哥儿看诊的时候,李大夫把窗户打开了。呼呼的北风从窗户吹进来,李大夫都打了个冷颤。
“李大夫,风大,我帮你把窗户关上吧。”畅哥儿见李大夫抖了一下,赶紧说道。
李大夫赶紧阻止,道:“不用不用,我就是想透透气,有点儿闷,等会再关。”
闻言,畅哥儿便又退了回去。
李大夫先问了下乐哥儿的呕吐症状好了没,然后又给他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李大夫才把完脉,神情凝重。
乐哥儿两人一见,心中一沉。
畅哥儿急忙问道:“李大夫,如何?”
李大夫看着乐哥儿,问道:“余夫郎,你以前是不是喝过什么寒凉的药?”
寒凉的药?
乐哥儿摇头,又比划了下,表示自己没喝过,他从十岁后就很少生病了。
李大夫皱眉,道:“那就怪了……”
畅哥儿问道:“怎么怪了?”
李大夫说道:“前几天,因为余夫郎着了凉,我没确定。今天再根据脉象看,余夫郎的身体其他地方确实都很好,但孕宫也确实比较寒凉,应该是以前喝过什么药伤到了,导致孕宫气血虚,血气凝滞,运行也不顺畅,所以他眉心的孕痣才会显得比常人更淡一些,也就不那么容易怀上孩子。”
“啊?”畅哥儿闻言,转头问乐哥儿:“你以前喝过什么药?”
乐哥儿也惊呆了,摇头,他没这记忆。
畅哥儿说道:“李大夫,可是乐哥儿他的孕痣从小就这样的啊。”
乐哥儿也点头。
李大夫思索了一会儿,又重新把了次脉,很确定地说道:“那就是他小时候喝了什么药,他不记得了,可以回去问问家里的长辈,看他们记不记得。”
乐哥儿和畅哥儿两人面面相觑。
“你有印象吗?生过什么很严重的病?”畅哥儿问道。
乐哥儿摇摇头,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抓住畅哥儿的手,手有点儿抖,然后比划道:爷爷说我小时候,七岁那年差点没救回来。
畅哥儿张大嘴看着,说道:“难道就是那时候的事?”
乐哥儿迟疑地点点头,比划道:可能是。
“回去再问问爷爷。”畅哥儿说着,然后又转头问李大夫道:“李大夫,那他这情况,能治好吗?”
李大夫叹口气,摇头。
两人心再一沉。
畅哥儿拧眉,问道:“……治不好?”
李大夫答道:“老夫才疏学浅,对这方面并不精通,并没有什么好办法。”
乐哥儿闻言,手下意识地抓紧了。
畅哥儿吃痛,嘶了一下。乐哥儿赶紧松开了畅哥儿的手。
见两人表情那么失望,李大夫赶忙道:“不过,我知道一个大夫,他刚从京城回来,专门研究哥儿的各种病症的,对这方面很在行,也治好过不少哥儿。”
两人心中一喜,乐哥儿急忙比划:谁?
“哪位大夫?李大夫可否介绍给我们认识?”畅哥儿也急忙问道。
李大夫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他刚回桐山不久,身体也不是太好,并没有出诊的打算,不知道会不会见你们。”
畅哥儿道:“没关系,您介绍给我们,我们可以自己想办法。总要去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