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可不带这样的!不管怎么说,咱们兄弟一场,你可得紧着我来。”
霍遇白轻哼一声,边伸手抓牌边说:“我不当家!”
“不当家,这是啥意思?”庄靖南简直眼珠子都要调出来了,堂堂霍二爷,说自己不当家的时候,这一脸自豪的表情,是为哪般?“二爷,不是吧?堂堂一家之主,连个决策权都没有?”
“没办法。”霍遇白理所当然地沉声道:“我惧内。”
庄靖南仰天咬牙,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庄靖南不理会他,强行递了张名片给般若,笑道:
“大师啊!那啥,改天帮我调下风水,帮我改改运!行不?”
般若乐意给他面前,欣然应道:“当然。”
“那改运以后我能不能赚到大钱?能不能像赵明远那样走对路?”
庄靖南别的不说,只要能跟赵明远一样就满意了,毕竟,赵明远原先那生意都要倒闭了,却因为般若一点拨,从而把事业移去北方,现在据说都在业界占一席之地了。
赵明远听了这话,咧嘴乐了。“靖南,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跟大师的关系哪是你能比的?”
“哼!别得意!我迟早比得过你。”说完,笑嘻嘻问般若:“是吧,嫂子?”
般若乐了,这庄靖南的性格真有趣,人也没有世家子弟的坏习气,她点点头,带着笑意淡淡地道:“嗯。”
这话说的赵明远一脸不乐意。
几人很开心地聊着天,倒是苏旖坐在霍遇白的对面,看着大家都跟般若打成一团,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霍遇白过生日,她听说以后,主动要来,可来了,见霍遇白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心里又不是滋味,她这样骄傲的人,可他连看她一眼都嫌费事,她当真在他心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苏旖想说话想插嘴,却不想自找难看,刚才因为算命那事,霍遇白已经把聂金新撵走了,她不想也被人撵,但是不走坐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这男人连看都不曾正眼看她,他一直把目光给了身边的般若,却对自己弃若敝屣,苏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紧握住,那样情深的目光,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目光柔软的吓人,只是,她希望是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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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霍遇白慢条斯理地抓起一张牌,而后掀起眼帘,漫不经心地问般若:
“算算看,我该出哪张?”
般若对打麻将是一窍不通,她也没想到霍遇白会打,总觉得他这样的人应该研究诗文才对,打麻将这样的事,跟他的气质完全不搭,然而当他坐下后,般若又觉得这人连打麻将也别有一番风韵。
般若想了想,如实说:“我看不懂!”
“没事,凭你的直觉。”
般若犯难了,叫她算命行,可这算牌,她可真是说不准。
“二饼?”她眼带询问。
“二饼?”庄靖南还没等霍遇白说话,就把牌一推,而后激动地喊道:“二饼拿来!我胡了!二爷,你输我八千,快把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