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马志成回过头,皱眉问。
般若把手里的笔递给他,“你的东西掉了。”
马志成接过笔,没说话,只是阴沉着脸,面无表情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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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关门声,响的整间屋子仿佛都震了几下,般若眼神凛然,抿着唇看着马志成离开的方向,忽然沉声开口:“杀死容小君的人就是他!”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容磊皱眉道。“警方办事都讲证据,如果我们不能给出理由,只怕警方根本不会轻信我们,要知道,小君当晚是跟徐明在一起,可两人在宾馆就分开了,徐明根本没送她回来,而马志成那晚也根本没回家住。”
“是没回来!他也根本不需要回来,因为他跟徐明就是一伙的!”般若忽然开口。
“什么?一伙的?”容磊和容姑姑齐齐震惊了,两人都不敢相信,“一伙的?怎么可能呢?”
“这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般若非常肯定。
刚才她借口把笔递给马志成的时候,故意用手指触碰对方,那一刻,天眼开通,异能看到过去和未来。
原来,这徐明就是马志成找回来专门勾引容小君的,这容小君因为和丈夫感情不好,满腔心事无人诉说,徐明这时走入她的世界,因为徐明对她很了解,加上会说会骗,很快就让容小君敞开心扉,徐明把容小君骗出轨,赢得她的信任以后,再趁着夜里无人,尾随容小君回家,趁她不备,把骑着车的她推到河里去。
般若还用天眼看到,马志成拿到钱后,还和徐明分了这笔钱。
“大师,你是算出来的?”容磊追问。
般若点头说:“我掐指算出,马志成此人身上有命案,又算出此人还有同伙,对号入座,便能推出个大概来,而且我还算出,这马志成一直命犯桃花,可以说,他一直都跟不同女人有纠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杀死容小君可能是为了骗保,而且他很可能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听了这话,容磊久久没有回过神,容姑姑听了这话,半晌才反应过来,她马上拿出电话,拨打了办案人员的号码。
马志成心理素质很好,在警方的盘问下,他一直紧咬牙关,没有吐露任何有用的信息,倒是那徐明,虽然是无业游民,一直以来都靠女人资助,混日子过活,但是他从没做过大奸大恶之事,这次第一次起了歹念,想到曾经和自己有瓜葛的女人被自己杀死,他这几天一直都很害怕,他之前虽然编造了不在场证明侥幸逃脱,但这次警方再次找上他,他就知道,这事情不妙了。
因此,在警方的盘问下,没多久,他就露出马脚。
马志成见他招了,不多久,也不甘心地说出实情。
原来,这马志成之前结过两次婚,但是他老家有个习俗,结婚可以不拿结婚证,只要办酒席,就算两人结婚了。马志成之前和老婆两人一直打工,在卖保险的同乡的推荐下,一起买了意外保险,受益人都写了对方的名字。谁知,有一次,这马志成和妻子从工厂里回家,在路上发生意外,两人骑的三轮车为了躲避一辆大货车,直直冲进了河里。
马志成会游泳,但妻子不会,等他游到岸边,这才发现老婆沉入水底不见了。他报了警,警方鉴定以后,认为这是一起意外事故,马志成因此得到了一百多万的保险金。
从此,他就一直没工作,到处吃喝玩乐,找女人混日子,谁知道,前几年,他钱花光了,再也没有女人肯跟他在一起,为了再弄到点钱来花,这马志成又动了歪脑筋,把算盘打到了骗保这件事上来。
他从骗保这件事里尝到了甜头,于是,没多久,他又和一个女人办了酒席结婚,两人结婚近半年,他又为妻子买了保险,可这女人还算精明,买保险后,她发现这马志成的行为有些诡异,他经常半夜不睡觉,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目光森冷地看向睡在枕边的妻子,多次以后,这女人产生了怀疑,她去保险公司一打听,发现马志成把她的保额提到了三百万。
她隐隐觉得马志成这人有些不对劲,有一次,马志成喝醉酒,她故意套话,竟发现,这马志成自始至终,结婚就是为了杀妻骗保。她被吓得,连夜就收拾包裹跑了。
马志成第二天起来,看见家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才知道自己的计谋被识破,而他因为心虚,也不敢去找那女的,因此两人就这样分手。第二次没骗到钱,马志成心里不甘心,觉得这妻子太聪明,便想找个单纯的,正巧容小君社会阅历不深,人傻好骗,他因此花言巧语骗得容小君怀了孕,而后两人结婚生子,容姑姑离婚多年,一直自己带着孩子,也因此,容小君一直和她姓,她看不上马志成这个无赖,可容小君却被骗得死了心要跟他,加上两人有了孩子,就算容姑姑再反对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