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血骨针飞射而出,血骨针飞过的每一寸天空都留下了一片血雾。从六岁开始,在一片密林和一个女人相遇,八岁遇见佛罗,十二岁得到天空之魂。与佛罗同到十八岁,佛罗拿伞,他握针。和佛罗同与那女人告别,再次相遇佛罗,两个人便再也不是同门师兄弟……一个为了圣空,一个为了永夜。又过十五年,一个人成为了如今的锦花针,一个人成为了杀人无数的浮屠令。
不止和佛罗的记忆,在这层层叠加的血画之中,还有着诸多的人出现。那向下压的白光被这第七针.人神给生生刺破。**蟆的头顶那道金光落下,天空之中都凝聚出了一条玉柱。东方菱似乎老去了十岁,黑色的长发从发根起变白。
那血雾中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之中回过,孤注一掷,若不挡住这只**蟆怕是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这里。他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道古朴的卷轴,卷轴缓缓撕开。一道道乱流在半空之中出现,卷咒向着下方丢去。天空之中所有的东西都被一道巨大的传送门给吸动。
血针动穿了那道白光,从**蟆的喉咙处刺入。坚硬的**蟆在这血针面前有些脆弱。
血针未止,在天空之中回旋。血针往下,那血雾之中的一个个身影向着这四散在天空之中的怪物冲去。
血雾冲入幽冥船上,那带着不朽力量的幽冥船被直接给动穿。一只只的怪物被血雾给击散。
冲向浮屠令的血雾最多,这些血雾撞向佛罗地很疯狂。那被玄光笼罩的铁伞被血雾给撞击得凹陷。
血针直指向自来也,只要能够杀死这个人那便值得了。
“仙人跳!”自来也的肩膀上有着一只青蛙枯死,血针刺过自来也的身子。虚实变化,自来也的身子变为了一只老青蛙,在远处自来也的身子出现,血针的势头不改。又刺入了自来也的身躯,但自来也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凝实,那根血针直接从他的胸口处穿出。
血针的每一次刺下都会有着一大片血气逸散,自来也双目盯着那又重新刺来的血针,避无可避。
锦花针发狠用出的招式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躲过的,自来也也是被逼迫到了绝境,右手将在自己左肩上的另一只蛤蟆也给捏碎了。
“仙人跳.身灭。”自来也的身子消失在原地。血针从自来也消失的地方刺过,那在虚空中向着远方逃逸的自来也小腹上出现了一道血口。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血针没有停止,最后的血气凝集着,最后的力量刺在那把铁伞上。一个没有完身的人,死在无数炸裂中。在脑海的回忆里,血针贯穿了他的心,回忆不断地涌出,虽然要死了,但他并不后悔。在永夜所奉行的才是他所认为的世界法则,强者便是秩序,弱智就是一种可以摆布的工具。血针消失了,东方菱的身子向着下方坠去,一个灰色的漩涡在下方旋转。那艘飞空艇正被吸向漩涡里。
琼斯手中的鱼骨剑斩断三个人的腰,冷看了下方的漩涡,荷兰人号摆脱了束缚的力量向着高空飞去。那个墨刀上滴着血的女人怨看着琼斯,但那蛇一样的下身滑动着也钻入了荷兰人号里。
在那下方,那被火焰烧熔的空岛,缩在了一块。一个熔岩流动的巨蛋在虚空之中悬浮。不灭之火在那颗巨蛋中燃烧着。破碎,一双赤红色的双翼从巨蛋中伸出,火焰在翅膀上燃烧,点点熔浆在翅膀上流下。
一颗带着烈焰的头颅从火焰之中探出,一口赤红的浪潮从那红透的喙中吐出。翼展千米的巨鸟从那蛋壳之中破出,无数火花向着天空的底端飞落。
彻远的鸣角在天空之中畅响,千里之内全都化作了火海,无数火焰的精灵在跳动。天空世界的天空变了,和布鲁斯进入那神殿的时候一般整个天空世界都发生了异变。就算是正在抵御入侵的司弘也被这突然的异变给一惊。所有的土地上开启了一朵朵手臂高的花朵,只有三片单一的叶片,和如同舌头一样弯曲的花。赤红的花盛开着,深橙如玉般的茎秆满是柔韧。天空之上烧起了如云的火焰,一只只飞鸟被火焰灼烧,但他们的羽毛却没有被烧毁。那被火焰洗礼过的身躯暗画上了流纹,那毛羽变得更具光泽,那些留在身躯里的暗疾在火焰之中复原。
那些有幸在火焰之中的生物得到着火焰的馈赠,那些知道秘密的人窜入空中,不管手中有着什么要紧的事都被停住。
在中心空域的第九重天,那座代表着天火之神的圣殿里,一个披着赤红长袍的老人从殿堂之中冲到了天空之中。在他的手中还有着一个小壶,周围的火云如同漩涡一样被扯入这个小壶的壶口之中。火焰让这个老头的气色好上了太多,那苍老的容颜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