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苏醒的天空之力(1 / 1)

圣空的永夜 两界桥 1057 字 1个月前

“呴!”那巨大的粘稠怪首领一声巨大的嘶吼,它的体积更大了,那里本该有的十数来只高大的粘稠怪现在只剩下十只不到,它在示威,它在宣誓着自己的统治地位,谁也无法撼动,它就是这片山谷的王。

那边布鲁斯双脚艰难地在粘液里面抽动,他费力地在追逐着那个黑袍人,可每当那个黑袍人就要被追上的时候他的身子就突然之间转移开来,布鲁斯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他咬牙跟这个佝偻的恶人争斗着,可惜他根本碰不到这个狡猾的狐狸,法师,如果他也会天空之力绝对不会这么狼狈。他的身子被一道光球击中,他踉跄地用剑撑在地上,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甘,真的要死在这了吗,该死!那个佝偻的身子看见了致命的时机,可以了,可以杀死他了,一条蛇是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的。

在布鲁斯的身后那个黑袍人身子凭空出现,他手中的权杖对着布鲁斯的背部,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被黑蛇咬破喉咙的样子。布鲁斯的身后满是寒意,他感觉到了,那是死亡的气息,只要他一回头他就看见自己是怎么死去的。难道真的要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吗,他不甘心,他还没有把这个坏人送到天空之极,提里亚还有那么多的人等着他去保护,他……还没有成为一个伟大的天启,他想要活下去!

“给我死吧!“那个佝偻的身子发出刺耳的喊声,一条半个人头大小的黑蛇从他的权杖尖头奔出,他那被风吹起的黑袍下月光可见那褶皱到一块的面容,微微可见的缝隙里可以看出他那通红的双眼。

不知道布鲁斯哪里来的力气,那把铁剑被他用力向着身后挥去,他想要活下去,永夜军团还在提里亚的土地上残害着生灵,他说过他要保护好这个世界,他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天启,他要活下去!

铁剑和那个黑蛇相撞在了一起,布鲁斯的脸部都开始狰狞,活下去,他想活下去,身体里似乎有什么被激发了一样,一抹淡蓝色的光芒从他的身上绽放。是天空之力,这是每一个提里亚人身上的宝藏,除了某些幸运儿外只有得到天空之魂的指引才会被释放的力量。从一个普通人到拥有天空之力,这是巨大的一步,没有天空之力的存在都被称作0级。天空之力的存在也不仅仅停留在表面,不同种族,不同职业的天空之力会加强在不同方面,不同的种族中也只有人族与部分种族先天0级。天空等级代表着你体内天空之力的强度,但天空等级却代表不了一个人的实力,战力的强弱取决于六方面,天空等级,守护兽,装备,天空秘技,战斗技巧,以及一个人的智商。

铁剑带着蓝光与那黝黑的黑蛇撞在一起,黑蛇的头被砍偏向一旁。布鲁斯的身子向着那个黑袍人冲去,天空之力从他的身体里冒出,来自那澄净天空的力量让他挣脱了脚下粘液的束缚,佝偻的黑袍人没有料想到,谁会知道一个本该死去的兔子居然有了可以搏杀自己的力量。他离得他太近了,料想不到,那把铁剑从他的黑袍中穿过。

“噗!”一口鲜血喷在了布鲁斯的身上,布鲁斯的眼中满是狂意,要么生,要么死,可他的梦想还刚刚启航,他还不愿意死!他要保护提里亚这个人就必须死,布鲁斯握着手中的剑向着前方猛推着。那个该死的黑袍人,那颤抖的手挥动着权杖,那黑蛇从权杖的顶头消失,挣扎的身子凝聚起一道光将他的身子裹紧消失在那剑头。可惜了,如今受伤的身子就算他再怎么移动也只能这么远,在布鲁斯身前几步他的身子重现出现,法师的技能瞬移,可惜了,乘你病要你命,布鲁斯咬着牙手中的铁剑蓝光不减,他前踏一步铁剑斜斩而下,那黑袍人身上冒着黑气,那身子在黑气的升腾中慕然出现在五六米远处的一块石头上,不过他那碍眼的黑袍却是被布鲁斯一剑给劈毁了。

那个黑袍下佝偻的身子终于是暴露在这明月之下,皱在一起的五官,发黑的皮肤,不停颤抖的脸,他那不清晰的嘴齿在喃喃地说着什么。他的身上黑气在冒,从他的毛孔中不断向着外部弥散着,那黑袍已经被流出的血液给打湿。他手中的权杖掉落在地上,他的身子本就已然萎缩更加快速地老化,佝偻的背向着下弯去。他活不下了,那他也不能让这些家伙活下去,都要死,都要死,和安拉一起,永远地陪伴在一起。他的口中喷出一口黑血,可如果伴随黑血是结束当然是好,一道漆黑的锁链从他的口中穿出,锁链拖拉的琐碎声清晰地传入布鲁斯的耳朵里。布鲁斯手中的铁剑向着那穿过来的锁链挡去,黑气缠绕的锁链撞击在布鲁斯的身上,那蓝光在撞击中黯淡,布鲁斯的身子被锁链撞开在侧旁。

那佝偻的身子被黑气掩盖,那从口中扯出的锁链在空中飞舞,直直飞向那不断靠近司弘的粘稠怪,那巨大的触手抽在被粘液裹住的司弘。司弘的身子被抽倒开,那巨大的触手再次竖起,可那道锁链直直融入它的身子里,那竖立起来的触手凝固在半空中。黑气从锁链开始蔓延,那布满灰色粉末,冒腾的肌肤丝丝如发的黑气。粘稠怪的身子一层层地拔高,数条触手缠锁在一起,黑气如丝两道漆黑的刺锥在触手的顶端凝聚。锁链拉扯,粘稠怪那已然三米来高的身子如同一个披着披风的泥人,粘液的外面裹着一层黑毛,黑袍人的身躯在黑气之中已经看不见影子,干枯的架子探出一道黝黑的锁链。粘稠怪身子转过来,那不见五官的脸裂开一道口子,口子深深一道道黑气从口子中延出。那地上本还张扬的粘稠怪们,再也没有了张扬,它们想走了!可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