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禁止开后宫[快穿]_269(1 / 2)

洛应没有这种经历,也无法感同身受,只能拍了拍于秋白的肩膀,不过这件事也让他想起了戴深,或多或少心情受了影响,过了一会儿,他就找了一个理由离开吧台去洗手间,吵闹的声响小了,洛应掬了一捧水在脸上,感觉头疼缓解了些。

等候的时间里,洛应听到走廊里传来吵闹声,原来是于秋白来找他,结果被一个喝醉的男人拦住了,洛应正准备走出去,却见于秋白按住那男人的头一扭,男人瞬间毙命。

洛应吓了一跳,感觉一股凉气窜到了心底。

“你做什么?为什么杀了他?”

“我可不想花时间应付他的纠缠,还是这样简单。”

“可是……”

“你放心,这个地方乱的很,随便死一个人没事的。”

于秋白将男人扔进了一个隔间,本来酒醉的脸更红了,鼻头上浸出一层薄汗,配上精致的容貌,看起来纯稚可爱。

洛应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了戴深为什么说他们不是一类人了,因为没有那些经历,他永远都不懂他们的行为,他认为惊骇的事在他们看来或许普通平常。

就像是原剧情中沈罂为什么不喜欢原主而是先喜欢上戴深,因为她和戴深才是同一类人,而她后来会喜欢上原主,也是因为原主在戴家受到严刑逼供后黑化了,变成了他们的同类人。

其实戴深一直用他理解的方式爱着自己,因为这种方式不被自己理解,所以才视而不见。

洛应觉得有些失落,下一秒,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瞪大了眼。

“肆,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

戴家,书房。

戴深坐在窗边,独自欣赏着夜色,他的右脸有大面积的结疤,在这光线暗淡的房间里看起来十分可怖,他身下的椅子已经变成了轮椅,但这并不影响他坐着,这样就足够了。

洛应已经消失两个月了,他手上的定位器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没有再发射信号,戴深于是知道——他又一次失去他了。

戴深将小时候画的笔记本取出来,放在眼前一页一页的看,看到最后一页,上面沾着一朵干枯的玫瑰,这是他当初送给洛应的那一朵,枯萎后被他做成了标本。

玫瑰是这样的多刺,为了得到它要满手鲜血,它又是这样脆弱,轻而易举就从你手中消逝……

既然消逝了就消逝了吧,留着一具残骸也没用。戴深点燃手中的打火机,看着笔记本的纸张在火中焚烧,一张张,一张张的化成灰,如同他的记忆。

戴深一边欣赏火光,一边端起了桌上的红酒,扔了两片药进去,送到嘴边,突然想起他已经答应洛应不嗑药了,那就不喝了吧,反正这东西也不能刺激他的神经了。

什么东西比毒品更刺激呢?答案当然是——死亡。

戴深将红酒杯放下,取出一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此惊人,k慌乱的推开门跑进来,却只看见戴深无力垂下的手和脸颊上蔓延开的鲜血。

“叮铃铃……”